口技教学 宝贝太大了用力坐下来

幼师如何面对性格内向的孩子

独白17 17
严格来说,这一趟台中其实是不需要多跑的,小桐的毕业製作在改版后,可以套用的盒型甚多,有些是河豚老师所提供,有些是她自己在网路或书籍中找到,各式各样,顶多只是自己再稍微修改一下,就可以请工厂进行製版跟打样。但对小桐而言,其实这趟出门的约会意义早已大过了工作。
徐子尚对台中也不熟,从古色古香的火车站出来后,先让充满新奇的小桐拍了几张附近的照片,这才拦下计程车。小桐没来过台中,对这城市充满陌生,坐在计程车上,忍不住东张西望,不过看来看去,却觉得其实也没多少差别,街道窄了点、交通乱了点,而这里的太大阳一点也不输给台北,隔着车窗,她都还能感受到热度。
徐子尚的同学姓李,是个大胖子,或者应该说,他们一家都是胖子,从公司柜檯一路走到里面的小会客室,看到的都是那个胖子的家人,他们光是外型就很能彰显家族企业的精神,而这位目前当家的李大胖先生已经结婚,令人费解的是李太太却很瘦小,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看到你同学的老婆,人家会以为台中在闹饥荒,」趁着李大胖寒暄过后,又走出去找纸盒样品时,小桐忍不住悄悄地对徐子尚说:「再看看你同学,别人会以为饥荒就是他造成的。」听到这句话,徐子尚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他架了小桐一拐子。
本以为李大胖拿进来的不过是几个纸盒,没想到过了半晌,小推车进门,起码上百种样式,琳瑯满目摆了满桌,让小桐看得瞠目结舌。李大胖一家经营的是包装设计公司,他们有一贯的工作体系,任何商品一进来,从包装设计到印刷执行全都包办。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李大胖非常慷慨,说小桐只要开口,他都很乐意提供盒子的展开图,如果有需要,他们也能在製作印刷上提供折扣。
挑了几种样式,也询问了价码,告辞之前,徐子尚从头到尾没有开口多谈製作的事,都让小桐自己去应对,直到离开后,他才建议,如果有看中意的盒型,不妨拿回去参考参考,但倘若是整个製作的部分,最好还是在台北进行就好,因为不管李大胖能给到多少折扣,总也弥补不了台北到台中的车资,设计一旦完成,进入印刷流程之后,要不断往返印刷厂看颜色、看样式,这中间要花费的时间精神跟费用,都是非常惊人的。
「可是,不跑台中,可就少了很多约会的理由了。」小桐嘟嘴。
「妳可以把钱省下来请我吃饭,我会很感激的。」徐子尚苦笑说。
为了约会而三天两头从台北南下,这当然只能是一句玩笑话,小桐自己也心知肚明,但人在莫可奈何的情况下,只能胡乱想点子,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为了不浪费一丁点时间,搭着计程车,在结束正事后就往商圈跑,满口政治经的司机建议他们往一中街去。
其实去哪都好,小桐心里这么想,当吃过午餐,漫步在许多店家刚开始拉开铁门或铺上隔板,开始做生意之际,她一点都不觉得是否来得早了,反正看什么都不是目的,她想要的只是能跟徐子尚出门一趟而已。
「这对耳环很不错,妳可以戴戴看。」出人意表地,小桐发现,原来爱逛小东西的也未必全都是女孩子,徐子尚对那些戒指、耳环或坠饰的小店家都格外有兴趣,看到造型特殊的,他往往会驻足停看,这当下他拿了一对蝴蝶造型,金属材质的耳环,直接在小桐耳边比划着。
那不过是一家小店面,还不到熙来攘往的逛街时段,没有拥挤的人潮,反而可以逛得自在,被那些老闆从国外带回来后,还亲自动手加工改造的小饰品所吸引,徐子尚简直跟失心疯了一样,一口气居然买了七八对耳环,另外还有一条项鍊跟一枚十字架坠子,那个满脸络腮鬍的年轻老闆乐不可支,还拿出一本表格来,说要请徐子尚留下资料,做会员建档。
「老闆,你要求的资料也太详细了吧,要地址、电话跟信箱还可以理解,连生日跟婚姻状况都要是怎么回事?还有结婚纪念日?」填写几格后,徐子尚纳闷地抬头,而老闆告诉他,会员资料愈详细,就能提供愈完整与贴心的服务,他笑嘻嘻地说:「比如两位的结婚纪念日,本店就可以寄发纪念品呀,对不对?」
那当下,徐子尚先是一愣,再看看差点笑出来的小桐,他笑着摇摇头,乾脆勾选已婚,写完之后,把表格交还给老闆。
「请问,您哪时候、跟谁,在那个日期里结过婚了?还十月十日咧,国庆日也能当作结婚纪念日吗?真是臭美呀!」趁着老闆拿着千元大钞去跟隔壁换零钱时,小桐故意瞪他,但眼神里却满是笑意。
「别高兴得太早,妳以为人家误会我们结婚了,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吗?」徐子尚啧啧两声,指着小桐今天为了要跑印刷厂谈生意,特别挑选出来,那套较为成熟稳重的黑色连身洋装,笑着说:「那只表示在他眼里,妳已经老掉了而已,懂吗?」
「懂你个屁!」一条本来拿在小桐手上晃呀晃,很有点重量的铜製项鍊瞬间飞起来,敲中了徐子尚的脑袋,小桐哼了一声,徐子尚也哀号一声。
没有其他特别要去的地方,但也并不急着回台北,距离预定北返火车时刻还早,况且都提早买好票了,这当下根本不急,逛过一中街,顺着狭窄的巷道,浏览那些小摊贩,不知不觉间走到台中公园附近。徐子尚带着小桐穿越马路,走进公园,就在湖心亭前,徐子尚看着平静无波的湖水,望着却出了神。
「原来这座亭子不但是古蹟,而且这个造型还是台中市市徽的意象来源咧!」在亭外的解说牌边看完了文字介绍后,小桐这才走进亭子。
「这里的起源很早,从日据时代就有了。」点点头,徐子尚抬眼看看周遭,不知怎地,忽然颇有感触地说了一句:「公园还在,风景也不怎么变,变的从来都是人。」
小桐一愣,正想再问,徐子尚却忽然叹了一口气,伸手摸摸亭内的木製窗棂,说了一句:「几年前,蓉妮带我来过这里一次,那时候,这油漆好像还没剥落。」
-待续-
我们很近,就在湖青草绿的亭心里,
但我们却也很远,当你陪着我的时候想着她时。

独白18 18
如果这份爱的感觉,就像行走在峡谷岩缝间,时而仰头望天的滋味,那么,要攀爬上去,沐浴在光明的世界里,那过程大概就像赤脚踩在边缘锋锐的石堆上那么让人战战兢兢了吧?小桐躺在床上,又丢了一坨沾满鼻涕的卫生纸进垃圾桶时,忍不住叹口气。那天,离开台中公园后,徐子尚显得有些郁闷,而在回台北的火车上,他的电话忽然想起,看着手机,凝视片刻后,徐子尚最后选择不接,虽然铃声并不响亮,但每一声却都直刺小桐心里。后来徐子尚索性将电话调整为震动模式,之后它又响过两遍,还是没接,徐子尚每次看完来电显示后,就把电话又塞回口袋里,随着电话愈打愈多通,徐子尚的眉头也皱得愈深。
她知道那是蓉妮打来的,一个女人,不管事业心有多重,也无论她多么专制霸道,但毕竟还是会渴望爱情的吧?她可能在公司里忙了一天,被那些恼人的公事搞得疲惫不堪,所以想跟男朋友说几句话,又或者是今天好不容易可以顺利下班,想找男朋友一起吃顿饭?
小桐没有问,徐子尚也没有讲,他们只是各自安静着,天黑后没有风景可看,缩在座位上,这冷气冷了点,不但让她皮肤感到寒意,连心里也不舒服,而更惨的是,一回台北,第二天她就病了。
「乖乖吃药了没?」虽然没有亲临病榻来探望,但徐子尚的关心电话却没少过,尤其在吃药时间。
「吃了,可是吃完之后,脑袋都昏沉沉的,手脚也很无力,简直就跟笨蛋一样,我现在连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小桐挣扎着讲电话,「那个可恶的药剂师,还说这种胶囊吃完不会嗜睡。」
「任何药物吃下去,多多少少是会有一点副作用的,但基于笨蛋才不会感冒的道理,妳就是吃完药后得先变笨,然后感冒才会好,懂了吗?」徐子尚好整以暇地说。
「狗屁。」
他不对那天的电话多做解释,也不想多谈什么,这些小桐都清楚,有些话题是两个人都必须刻意避开的。只是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她总不由得要对这些事多想。不到无法下床的地步,她本来就很常有些小感冒,其实早已习以为常,这点小病是死不了人的,才刚出现一点流鼻涕跟头晕,不用跑医院,她直接就到药房去买了感冒胶囊。
只是本以为三折肱后能成良医,自己应该很可以掌握身体状况的,没想到感冒的第三天,病情忽然急转直下,原本轻微的症状非但未见好转,反而头昏脑胀,整个人昏沉沉,连出门买个便当都差点摔倒,而一回到家里,面对纸盒里的餐点,丝毫提不起食慾,甚至还反胃不已,只觉得浑身燥热,一量体温,居然升高到三十九度半。
要不要打电话告诉他呢?徐子尚这几天正忙着一些设计工作的收尾,暂时是走不开的,她挣扎着搭上计程车,这次可不敢耽搁,一路直奔医院,在急诊室里,当挂号柜台的人问她有没有家人或朋友陪同时,她摇头,脸上有些无奈。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经验,打了退烧针,躺在病床上,看着急诊的观察室里熙来攘往,活像个大卖场似的,急症患者、患者的家属,还有一些陪同的、找人的,或者跟医生、护理人员不知嚷些什么的,把急诊室搞得热闹非凡,而她独自躺在狭窄的病床上,直到一袋点滴吊完,好不容易恢复点精神,缓步走出医院,从头到尾却连个来探望的人都没有,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自己心里清楚。
回家的路上,她传了一封简讯给徐子尚,轻描淡写,只说自己有点发烧,去了一趟医院,要他不用担心。简讯发出后不久,人刚到家,她才脱了外套,努力爬上床去,正想用棉被闷汗,然而手机忽然响起,徐子尚居然已经跑来。
「医生怎么说?药吃了没有?有没有退烧?会不会想吐?妳在哪家医院看的?要不要找个大一点的医院再检查检查?」劈头就是一连串问题,徐子尚脸上是焦急与关心的模样,但下一句就让小桐挣扎着抓起枕头丢过去,他说:「听说狂犬病的初期症状跟感冒很像?」
她终究是感动的,徐子尚带来的,除了他必须快马加鞭完稿的笔记型电脑之外,还有一盒鸡精跟好几罐各种维生素(推荐资讯:经典英文文章,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补充锭。
「现在你相信,我不是笨蛋了吧?」躺在床上,病恹恹地,小桐对坐在床边书桌那儿,已经接上电源、打开电脑,开始画图的徐子尚说。
「确实,笨蛋比较不会感冒,但我刚也说了,狂犬病的一些症状……」徐子尚还没说完,小桐抬起脚来,有气无力地踢了他一下,瞪眼说:「没事你就滚吧,不要浪费我家的电费!」
大概只是几张图稿的修饰,其实进度很快,除非小桐开口,否则徐子尚几乎不怎么说话,他专注地盯着萤幕,手指不断移动滑鼠,点下按键,一张张图层複杂的设计稿,在他手上如烹小鲜,很快地被处理完成。料理完那些工作后,徐子尚匆匆下楼,在小桐不小心睡着的时候,他已经买回来一碗粥,而且小心翼翼地端到她面前,这才轻声把她唤醒。
「如果工作在忙,你就先回去吧,不要紧的。」她试着说几句让对方安心的话,但气力极虚,却是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工作是差不多了,下午要去开个讨论会,等会一开完,我会赶快回来,再帮妳带晚餐,好吗?」徐子尚看看时间,刚过下午两点,距离会议开始时间还有半小时。
于是她点点头,徐子尚问她晚餐想吃什么,她说:「都好。」
当然都好,小桐忽然感谢自己生了一场病,如果不是这不晓得打哪来的强力病毒使然,徐子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他应该看见了吧,书桌正前方的墙上,就在他刚刚放笔记型电脑的旁边,那儿悬挂了一块软木垫,上头钉挂了好些东西,有前几天去台中的火车票根,有徐子尚买给她的耳环,还有一张在火车上拍的合照,那是小桐随身带的数位相机所摄下,又拿去照相馆沖洗出来的,照片里,徐子尚笑得很腼腆,小桐依偎在他身边,脸上则是幸福满溢。
虽然不是故意的,但她知道徐子尚会看见那些,也希望能被他看见,而看见之后,心里也会有若干想法,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如此希望,或许是想让他知道,自己对这份感情绝对是很认真的,哪怕会有多少困难,哪怕有多么见不得光,但总之不会像当年那样。
不过话说回来,当年难道自己就不够认真吗?当然不是,那时,她只是不够积极,不用勇敢,才没把这男人给抢过来而已,但这份真心却从来也没半点没变过。她心里觉得,不管徐子尚能来几次,来了能待多久,这个拉上窗帘,显得幽暗房间里,总因为他的到来,彷彿充斥着幸福的气味与光。
还在想着,放在枕边的手机震动起来,她起初以为是徐子尚打来,然而来电显示却是郁青,而更让人费解的是,电话中,郁青不但哭哭啼啼,还说她就在楼下。
「好端端的妳哭什么?」支撑着起身开门,才走几步就已经气喘呼呼,脸色苍白,小桐纳闷地问,但郁青踏进房里,还没收住眼泪,也还没说明原由,却是一脸疑惑地问:「我刚刚看到一个很面熟的人,他……」话还没说完,她看到书桌前那块软木垫上的照片,却忽然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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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光映照的角落,就是幸福的角落了。

<朋友们 夏天到了,你们的 减肥大计 该执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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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不用电话讲,或者去学校再讲,这么急着找我?」强打起精神,不想让看着墙上那些东西而有些愕然郁青先开口,小桐坐在床边,先把话题带回来。但郁青一回到原本的情绪里,她连话都没讲,眼泪又先掉了下来。
「先别哭好不好,至少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小桐皱眉。
「我退组了,他们叫我自己想办法做毕製……」哽咽了半天之后,郁青唯一能吐出来的只有这么一句。
又花了好些时间,问问答答,小桐才终于搞懂,原来为了毕业製作的事,郁青跟班代他们那伙人闹翻了,大家本来各有各的负责部分,必须彼此配合进度,然而郁青手脚本来就慢,又被安排在手工裁切黏製素材的岗位,再加上她本来就对那些设计的内容多有不能认同之处,几次小组会议开下来,众口一词地对她颇多责难,她为自己抗辩几句,同时也批判了设计的问题,结果人家火大了,班代当场叫她滚蛋,而可悲的是,当她满腹委屈地收拾包包起身时,在座一伙人,居然没一个愿意替她多说几句话。
「现在怎么办?妳能自己一组吗?」眉头愈听愈皱,小桐问,但问了也知道是白问,郁青对设计本来就没有太大兴趣,平常作业也只能勉强过关,一个不擅长这领域的人,在别人的组里都只能滥竽充数了,更何况要她亲力亲为,自己主导一个作品?
「这件事妳跟老师谈过没有?或者,有没有打算再找别人合作?他们那些人本来就势利得很,当初妳要跟他们一起合作,我就觉得不妥,没想到最后果然变成这样。」叹口气,小桐说:「这件事很糟糕,而唯一的好处是时间还够,妳就算要另起炉灶,勉强也还算来得及,怎么样,有任何打算吗?」
半小时前,坐在电脑椅上的是充满朝气在为了案子而努力的徐子尚,半小时后,这里变成了眼泪扑簌簌不断流下的郁青,小桐觉得有些时空混乱的错觉,但她没时间去想那些,眼前最棘手的问题,她得先替郁青解决才行。
「怎么样,妳自己倒是说说话呀?」又等了片刻,小桐忍不住问。
「我也不知道,我……我只能来找妳了……」一句话都没能好好说完,她又哭了起来,而小桐当下也明白,要论人缘,自己在班上的人缘虽然欠佳,但起码孤芳自赏,从来也不仰人鼻息,总算是有点骨气,但郁青从以前就缺乏主见,心里即使有些想法,往往也不受人重视,她永远都只能附和别人,或者为了寻求他人的认同,而勉强自己去配合大家,当一个小配角而已,就像这两年一样,可是她当了那么久的跟屁虫,被别人呼来唤去的下场是什么?不过就是讲了几句自己的想法,抒发一点情绪,结果就被轰了出来。
小桐叹口气,看着兀自泪流不止的郁青,她大概可以想像,在被赶出来时,那些人到底说了多少难听话,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又看看郁青,却忍不住也有点幸灾乐祸,当初可是妳丢下我,跑去抱别人大腿的,现在被人一脚踹开了,居然就想回来找我,是这样吗?
「妳听着,有几个条件,妳要是能答应,我就跟河豚老师说一声,让妳转过来我这一组,可以吗?」想了想,决定暂且放下于事无补的恩怨问题,小桐说:「第一,这个梳妆台的设计是我想的,从一开始到现在,几乎都由我自己在处理,如果尔后这个东西有任何发表,或者可以运用到其他管道,都必须由我同意,妳不可以擅作主张;第二,因为整个设计过程已经发展到了一定的阶段,因此,如果妳现在要加入,就只能依照我的设计继续进行,不可以随便乱改,就算要改,也非得我点头答应不可,至于第三,」小桐又沉吟一下,说:「妳可以参加我这一组,但有些事情,我希望妳不要过问太多,」看着郁青,她口气慎重地问:「妳可以接受吗?」
「小桐,对不起,给妳造成很多困扰,但是,我真的只能来拜託妳了。」郁青哽咽着。
「这些话就不用再说了,我只问妳,这三个条件,可以答应吗?」不想感情用事,她口气郑重地问,而郁青点了点头。
她并不是很想听郁青的那些抱怨,到底班代他们是怎么做人做事的,这与她一点关係也没有,而儘管她不欣赏那些人,但却也不喜欢郁青埋怨他们的口吻,那种感觉其实并不舒服。趁着话题稍止,她又躺回床上,指指手,要郁青打开电脑,把一些毕业製作的相关资料拷贝回去,再加入帮忙之前,先搞懂一些设计上的理念与细节。
「这不是徐子尚学长吗?你们还有联络?」依照吩咐,打开电脑,但一进入桌面,郁青就愣住了,她错愕地问。
小桐心里暗叫一声不妙,她刻意不让郁青提到墙上那些东西,但怎么就忘了电脑桌布早已换成了她跟徐子尚的合照呢?挣扎着又起身,她说:「前几天,他带我去台中找厂商。」
「那妳跟他……」
「朋友而已。」不想多说,她挥挥手,「别忘了妳刚刚答应过我的事。」
很识相地闭口不再问,但郁青脸上早已写满了疑惑与茫然,虽然这两年都跟班代那群人混在一起,然而她也不是没见过小桐的男朋友,那个叫做杨成恺的男生。在她还没完全向班代那们那群人靠拢之前,她还曾跟这对男女朋友一起在学校附近吃过几次饭。
「对了,下个月,设计学院有联展,妳要不要去看看?我觉得妳的梳妆台很不错,如果可以去看看别人的包装设计,也许可以(推荐阅读:情感文章大全,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吸收不同的经验跟观点,我……」勉强想找话题,但郁青的话还没说完,小桐又挥挥手,说:「妳资料抓好就先回去看看吧,我很不舒服,想再睡一下。那个展览,如果有空的话再说吧。」
纸当然包不住火,但问题是也没有包的必要,她并不是刻意要隐瞒或迴避,只是觉得,一来自己正抱病在床,实在没有力气对很多事情多做解释,二来是这些似乎也没有解释的必要,她都已经把话说在前头,要郁青不能多过问了,那还需要跟她澄清或交代什么吗?虽说当年的事,郁青也曾搅和其中,但那都是过去式了,现在的故事、现在的人生,都完全只属于自己一个人,何必他人来多所置喙?她要听的早已不再是什么对或错的问题,她要的只是爱情而已。
眼看小桐轻轻闭上眼睛,像是快要睡着,郁青又说了几句关心的话,虽然被班代他们排挤,但至少在小桐这边获得了谅解,她心里只有感激而已,有些心中犯疑的地方,似乎也不是拿出来问的好时机。帮忙去浴室拿了毛巾,出来帮小桐擦擦脸上的汗,又帮忙将没吃完的一碗粥给收到冰箱里,她拿了装满资料的随身碟,準备离开。
「我最近会再找找其他印刷厂,如果一切都顺利的话,有些製作工作很快就会开始,到时候妳再一起来帮忙。」小桐又睁开眼睛,说:「很多事情,妳不用想那么多,毕业製作的组别有着落了就好,知道吗?」
「对不起,妳都这么不舒服了,还要替我想办法,真的很不好意思。」有些感动,郁青忍不住又想落泪,但她急忙收住,这个躺在床上的病人脾气可不好,她不想又哭哭啼啼地惹好友生气,急忙擤了擤鼻涕,说:「那我先回去了,妳身体好一点之后,再分配些工作给我,不管要做什么,我都可以帮忙,好吗?」
「好。」小桐露出淡淡的微笑。
「对了,那张画很好看,小桐妳的手绘功力又进步了,真的很棒。」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郁青忽然说。
「什么画?」她愣了一下,而郁青指指桌面上。
等房里只剩她独自一人时,努力撑着床缘起身,她有些好奇,不知道郁青说的是什么。书桌上摆了些零散的东西,而角落边有一张画在便条纸上的小插画,是一个浓眉大眼的男生,睁着圆亮的眼睛,手上捧着一碗汤药之类,端到一个女孩面前。很可爱的画风,那个男生俨然就是徐子尚的卡通版,而女孩斜分的刘海、弯弯的眉毛,还有细緻的脸蛋轮廓跟一身小碎花睡衣的模样,不正是自己的样子?那当然是徐子尚画的,纸张的背面,还写了一句话:「幸福是最好的感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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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是最好的感冒药。

想在假期后让自闭症孩子顺利上学,这两个训练需要提早准备 自闭症的表现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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