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理指南 最美儿媳妇
【GL】ABO唯恐不及14 羊\我说:
『凯尔,我想跟妳谈谈。』
『嗯?』
『是关于行政人员的修订……我认为贝塔虽然在(推荐资讯:我的换夫经历,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体能上无法与阿尔法抗衡,但是——』
『妳怎么知道这个讯息?』
『……这不重要,我只是无法理解,妳为何要删减贝塔的名额?』
『原因很清楚不是吗?这类型的「工作」不适合贝塔的本性,要是有阿尔法犯案贝塔成功捉拿的机会只有十分之三,太低了。』
『……所以妳宁愿质疑贝塔的能耐,将贝塔的名额删减,扩增给欧米佳?欧米佳有优势担任这项职位吗?在抓阿尔法时发情用身体诱拐对方吗?』
『安洁,注意妳的用词。』
『我难不成在说谎吗?过去没有发生捉捕过程中欧米佳发情的事情吗?原本要捉人却拖累自己人的脚步,这事情发生几次了?你们总是用「毕竟是欧米佳」的原因包庇他们,贝塔明明有尽忠自己的职责抓人,却因为没抓到而扣假扣薪不会觉得太扯吗!』
『我很高兴妳向我宣洩自己的不满,但是欧米佳并非妳想的弱小,他们总是能将功补罪,下次就顺利抓到人了,没有一次例外。这次调整也是为了活用欧米佳,他们明白自身无法抗拒的本性,经过多年累积的经验才作修改,将欧米佳调到后勤自然需要位置,妳应该知道欧米佳的临场反应非常优秀,他们的第六感甚至比贝塔敏锐,在欧米佳后勤、阿尔法前线的交替辅助下,成功机率达成九十九,减少了不必要的损失,伤亡也降到最低。』
『然后?要是他们刚好发情——』
『安洁芮卡……妳怎么回事?我真不敢相信这种带有强烈歧视的话会从妳嘴里说出来。』
我又梦见上辈子的事情,睁开眼时感觉牙齿好痠……揉揉下巴舒缓痠痛,我发现凯尔蒂雅不在房间,以为她是半夜憋不住跑去找欧米佳宣洩时,发现棉被有些溼,我想起睡前的血腥味。
拉开棉被,透过月光我看清楚棉被里沾染的大片血迹。
我想她会受伤十之八九跟最近的事情有关,肯定是其他阿尔法干的,他们非常喜欢打架抢地盘,凯尔蒂雅应该是要别人别帮忙,然后自己一个解决将近十位阿尔法才受伤,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有过跟十名阿尔法围殴她一人的经验,根据白癡阿尔法的想法都是这点小伤放着就会好,我非常非常——不意外她发现这伤一定得治才爬起来。
棉被溼了、床垫髒了,我睡不下去。
凯尔蒂雅肯定不稀罕我帮忙,我拉了一件乾净的新棉被铺在地上,抱了两颗枕头继续睡,直到被踢了两脚,冲入鼻腔里有浓浓的药味,我自己都不用动,某阿尔法就把我扔回床上、抱着继续睡。
我非常佩服帮她配药的药师,根本拿鸡腿换证照,为什么药膏要用薄荷?他知道现在时间不是早上而是晚上吗?半夜帮人配药混薄荷是脑袋有洞还是没有脑?我试着挣脱凯尔蒂雅抱住腰的手。
「别动……」
她的声音非常烦躁。
「妳身上的药味太重了,我睡不着。」
然后她无视我的说词,觉得是藉口。
我有些火大,拿着棉被遮鼻子才稍微好睡一些,顶着黑眼圈去上课……原本就惨不忍睹再加上惨不忍睹可以用什么成语?我的压力像是过饱的气球,指甲稍微一戳会立刻爆炸。
晚上又闻见那该死的薄荷药膏,或许凯尔蒂雅是想勾引我自己主动,反正就算是陷阱,我也跳了。我一把夺走她要擦的药膏闻一闻,凯尔蒂雅看着我、嘴角高高翘着,我把药膏扔到垃圾桶,瞪她:「坐好。」
凯尔蒂雅懒洋洋坐下来,就算我把她的衣服扯开也不阻止,我解开绑在她胸部下方的绷带,看见一道缝合的发绿刀伤,从这点来看其实不妙,其他阿尔法我会担心一下,但是凯尔蒂雅真的不用太担心,她能活这么久不是只靠自己的鸡鸡征服欧米佳,也是因为耐打、恢复力非常强。
「有医药包吗?」
「有。」
凯尔蒂雅呼唤一声,一名贝塔抱着医药包跑进来,看见凯尔蒂雅的胸部时脸红、发现有伤时脸色吓得不轻,我把医药包从僵硬的贝塔手里拔出来,翻一翻找到小刮刀,凯尔蒂雅瞇起眼睛不语,我刮掉她伤口上的一小块肉确定情况,把旁边傻住的贝塔唤醒,开始了一连串的麻烦事。
炉子、药草、小刀、配方、针筒、药勺还有针线,我虽然只是药师,很多时候会跨到医生的领域去,这是我自豪的一点,因为药师如果没有足够的领域是不可能接触到人体,但是他们相信我的药术也相信我的医术。
凯尔蒂雅很能忍,我抽掉缝合伤口的线时她完全不吭声,从伤口的治疗判断,这家伙十之八九就是挖坑让我跳的,敢问她一位身分珍贵的阿尔法会找三流大夫来疗伤吗?这伤口专业的医生就能解决,根本不需要我动手。
对她的想法我非常烦躁,无视旁边贝塔一直想塞过来的麻醉药,直接动手想让她痛到,凯尔蒂雅极度能忍,我始终没有得逞,反倒得到她一直盯着的视线,我尽可能逼迫自己无视,不去猜想那双眼睛在想什么,只顾着手上的事情。
药调对了伤口没有一开始绿油油,因为没有伤到器官所以不需要吊点滴,我涂完最后的药膏用手术缝合线绑好,普通阿尔法大概要两天才能完全恢复,她的话则是一天就够了,只是不确定要不要拆线,这几年缝合线好像有改进,手感跟之前差很多。
「妳喜欢吗?」
我抬头看凯尔蒂雅,对上视线。
「那给妳。」
她拿走我手里残剩的手术癒合线,放上一盒全新未拆的。我肯定收下,这盒不知道要多少钱,反正现在的我一定买不起,这样用完时间也差不多该睡了,我让贝塔收拾东西,自己则是回到床上躺,凯尔蒂雅今天有裸上半身的癖好,露着伤口大摇大摆晃着,也不贴纱布遮一下,我懒得理她。
「妳不要——」
下秒就发生让我又气又怒的事情。
她直接压在我身上,眼神充满怀念与情慾,好像迫不及待将我分尸——试着摆脱她伸来的手,凯尔蒂雅一放出压力,我立刻冷汗直流……她剥去我的衣物,阴茎已经顶着裤子,以往这情况发生过非常多次,她会逼迫我疗伤,要是偷偷动手脚就是一阵毒打,哪怕我乖乖的什么也不做,凯尔蒂雅还是会将伤口上的疼痛转化成灾难降临到我身上。
「为什么妳不快点长大?我好想干妳。」
阿尔法对阿尔法说想干你是一种挑衅、拳头相像的暴力互殴;阿尔法对欧米佳说想干你是一种情趣、肉体上的支配……阿尔法对贝塔说想干你不是脑子坏了就是疯了。
显然凯尔蒂雅早就疯了。
她扯下自己的裤子,翘起的性器让我吓得浑身发抖,紧盯着她要干嘛?她要做什么?不会真的想现在干我吧?现在不是分析步骤的时候,可是能做什么保护自己?我不知道,身边没有人可以罩我,也不会有人刚好擅闯她的卧室,这情况就像回到她家,我已经能预计她下一步要做什么,眼泪快溢出来。
她只要释出杀意,我再强大的心灵都会崩溃。
「不要……」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掰开我的大腿,身体僵硬的想后退,凯尔蒂雅的呼吸加重,掐住我的腰就是想让我的阴道含住她的阴茎,那个蓄势待发高昂,对準我,我感觉到全身刺骨的痠麻,哪怕还没有进入,眼泪已经滑下来。
「不要……我不要……」
凯尔蒂雅只看我一眼。
我感觉自己等等一定会惨叫——就这样死算了,现在我根本容纳不下她,她就直接进来啊!她就直接穿透我啊!她就直接操啊!我的下体绝对会整个撕裂,最后血流过多致死,这样也好,我不用继续活在痛苦中,这第二次的人生根本没屁用,我死了就解脱了——跟上辈子一样,死了才能解脱。
我咬紧嘴唇,感觉到她在穴口摩擦,只愿来世不会再次遇到凯尔蒂雅,也不会有上辈子的记忆……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接受这种羞耻到绝望的死法,结果凯尔蒂雅看穿我的心思,她笑了。
「也是……我要是现在干妳,妳的身体承受不住会死对吧?反正五十年我都等过了,这区区六年算什么呢?」她边说边挪开,在我联想到五十年就是无底克劳,正想问她为什么只有我关进去又能活着出来时,身体另个反应刺激过来,我紧紧抓着床单、呼吸变得狭短。
她的阴茎抵在我的阴核上摩擦,像是这样还不满足,夹紧我的双腿继续用力,我的身体非常敏感,忍不住叫出声求她放开,凯尔蒂雅全程无视,她只想得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她只想要我完全成为她的东西,两腿发酸、身体承受不住,我知道自己溼了,什么都可以用身体本能当藉口,这绝望的心情掩埋了我。
她的抽送带来无尽的痛苦,就像流沙永远填不满漏洞,一点又一点,慢慢将所有的一切推到绝路,直到烟火炸开——就像那晚有个贝塔答应我会回来,结果黑夜里的古堡却带着他一起丧送火海,我感到难过同时心里却也鬆口气,人心就是如此卑微,明知道那是个累赘,却绝口不提。
凯尔蒂雅把我抓入她的世界里,因为不管怎么呼救都没有人回应,所以我最后也不喊了,幻想自己回到上辈子,我看见他的背影时立刻追上去,想阻止之后预谋推翻凯尔蒂雅的事情,这样就不会再发生悲剧,我们可以继续活着,不用活在无尽的痛苦中——
「安洁芮卡!」
我的意识受到强大的愤怒撞击,凯尔蒂雅紧紧掐住我的手,她怒了,阿尔法强大的讯息素压得我连呼吸都快维持不住,随着她的手指用力,我的手好像也快断了……
「不要在我面前,提到妳那些『朋友』的名字,尤其是雷吉诺德!」
「为什么……」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问,她立刻把我抓下床,扯下房间一角的布,我这才知道她房里原来有连身镜,她扯着我的头髮、逼视着镜中的自己。
「妳最好看清楚自己是谁的。」
腰与大腿布满了掐痕,身体……沾染她的精液,持续慢慢往下滑动、滴落,凯尔蒂雅掐住我的下巴强迫仰起,她的吐息喷洒在颈肩,如我所料,她用力咬下,像是往血管打入强心剂。
好几次了,我记得凯尔蒂雅好几次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所以我知道这时候只要等她放开我,哪怕肩膀又被咬到流血,转过身抱住她的脖子,让自己献吻给这位暴君。她就不会再继续伤害我,而是选择与我深吻,只是腰会被勒的很痛,她吻得非常急迫,像是想把我吃进肚子里。
【GL】ABO唯恐不及15 羊\我说:
『妳在做什么呢?』
隐约还记得,最深刻的印象是在信鸽。她瘦小的身躯在颤抖着,我看见她手上的信告知了父母病逝的消息,但是倔强的贝塔硬是把泪水吞到肚里,她对我笑着说——没事!校长,谢谢您送的小刀!
真是让人不忍心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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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洁,妳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虽然是贝塔,其它成绩也不优秀,但是我想因为父母的关係,这孩子的药学意外出色。如果那天没有目睹她的倔强,我肯定会忽略了她的光芒。这位小贝塔仍固执加入其它配方,说着——其实这样比较有效!教科书的方法已经过时了,伟人的确是很厉害,但是时间向前,我们也该追求新的方法才对。
真是厉害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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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她含着嘴唇,眼神非常小心翼翼慎重地交了一叠的资料给我。我看她没有离开,因此先看了几页,说实话如果这是要打成绩的报告肯定不合格,叙述累赘太多、没有一针见解,但是当我反覆看时,注意到她特别强调某些东西,当我翻到最后一页,她甚至深吸口气,我会意为什么要将这个给我看了,她在试着说服我投资,虽然报告不合格,可是我觉得自己被说服了,因此拨一笔资金给她。
——谢谢校长!
那孩子很感谢我,但是我觉得她应该感谢自己的勇气,毕竟没有贝塔学生,不,让我纠正一下,不管是不是贝塔,哪怕是红钻的小阿尔法们,也没胆子跟校长申请资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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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洁,妳如果再继续努力,总有一天会成为最伟大的药师。』
安洁芮卡,我最亲爱的学生之一。如果说贝塔有什么令阿尔法忌妒,就是她敏锐的鼻子与神经,不会受到讯息素影响,虽然安洁貌似被同班排挤,但是她从未找我哭诉,甚至用自己的实力打败红钻与黄冠的学生,我相信这孩子毕业后,绝对可以成为名留青史的贝塔。她有这个资质。
——因为有校长的帮忙,不然凭我自己,也没办法完成那么多需要钱的实验。
她真的很有礼貌呢。虽然我听说安洁对其他人是另种态度,或许这就是属于贝塔的骄傲吧?
?
『安洁……』
如我所料,安洁毕业后的确成为厉害的药师。连我的朋友们都很喜欢委託她製药,但是安洁不喜欢弄抑制剂相关的东西……而她今天返校找以前的老师聊天,还特地跑来我这,不知道为什么,阿尔法正常来说对贝塔没有反应,可是我觉得她身上的气味很好闻,我与安洁发生不该有的关係。其实我有一个原则就是不吃窝边草,也就是不碰自己曾经教过的学生,但是安洁打破了这个界限,如同她在学校打破许多贝塔刻板印象。
——凯尔……
她咕哝我的名字,意外的非常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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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洁,有需要什么就跟我说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跟她说这句话。我确定自己不留念贝塔的肉体,因为那场交合与其说是欢爱不如说是酷刑,这样就好像我有什么企图一样,但是安洁很给面子,总是有用不完的企划跟我申请资金,比起时常受到性困扰的阿尔法跟欧米佳,贝塔显然有更多的时间能冷静想更多的事情,真的不得不说很多时候会羡慕贝塔,因为他们不会受到本能影响太深,阿尔法虽然可以压抑,但是越压抑越是累积,无法像贝塔一样能压抑到最后自己忘掉。
——好的,凯尔。
我很期待下次见面她又拿企画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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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聊什么呢?』
很少见到安洁跟别人有说有笑,以往她跟人聊天都会带着一种不耐烦想早早结束话题的感觉。可是这一次,她不知道跟自己的朋友们说什么,我看见安洁笑出来,她的笑容很好看,年轻人在看见我之后就急急忙忙散会了,我知道自己不该介入别人的(推荐阅读:偷情真快乐,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话题,却忍不住问那句话,或许是想知道为什么这位总是冷漠的贝塔会笑出来。
——秘密。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起来非常心虚,我噗哧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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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洁,妳从哪知道这些事情?』
我知道这位贝塔的性格,她时常让人出乎预料、带来惊喜,而这次的惊喜我并不觉得高兴,为什么她会知道我还没有说出去的事情?在那场会议里,这只是阶段一还没有过审,参加会议的人中唯一的贝塔我很确定跟安洁没有任何关係。
——秘密。
又是这一句,但是我看得出来她不希望我多问,所以我没问了,有时候人与人之间就该留些隐私——希望安洁有注意到我这个暗示,她不该知道太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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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洁,妳怎么在这里?』
歌剧院发生爆炸,因为我恰巧在附近所以过去支援。安洁非常稀奇出现在这里,她看起来又气又恼,没空理我只替伤患包扎,我注意到她外套口袋里有两张票,安洁大概是被人拖过来的吧?
我原本只打算待到警方来,结果与情人的约会迟到了整整四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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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安洁想申请「我」的全身检查表,阿尔法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全身检查表,哪怕是父母也不会给他们看,会透露太多个人讯息。所以我难得拒绝她,安洁看起来沮丧了一下,只嗯了一声,我希望自己没有听错,但是阿尔法的耳力很好,安洁嘴里碎唸着——呵,贝塔的资料就可以随便人看吗?
我告诉自己安洁最近太累了,她只是累到想宣洩而已,那句话是无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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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洁?』
我越来越常在奇怪的地方看见她,在我印象里,安洁是宁愿把自己关在药室一整天也不会到处跑的类型,她是稳重的贝塔,却一次次出现在发生灾害的区域,安洁冷漠地朝我点头一下,她走了,我悄悄跟上去,看见安洁走到一个屋子里,她在唸一个人。
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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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为什么会说出这种歧视的话?』
为什么?我明白安洁想为贝塔争取权利,但是争取不是只注重贝塔被忽略什么、重新打压欧米佳的地位。这社会从我接任后才开始改变,很多事情不是短短一百年、两百年就能改革完成,为了让欧米佳的地位提升,我花了百年才成功将欧米佳等同人形肉器的观念拔除,现在我希望的重点是将欧米佳适任的职务找出,总不能我只拉高社会地位的「意识」,却无法给予他们「实质」的帮助,在这时间里一定得先委屈贝塔,欧米佳受害的历史非长久远几乎无法追溯,我很抱歉得牺牲这一代的贝塔,但是不先牺牲我该如何得知真正要的、真正能给的有哪些?更何况我随时都会做调整,但是安洁却不信任我。
她说——我只看得见自己的下体跟欧米佳的肉体。
我差点失态搧她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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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洁……过来我这里。』
安洁参加的反政府军,我该意外吗?她虽然没有伤害人,但是继续待在里头很有可能会被我这里的人伤到,现在的冲突已经从小区块逐渐扩增,过去曾靠繁殖欧米佳、逼迫欧米佳卖淫赚大钱的阿尔法们纷纷跑出来一起瞎鬨,我过去太心软,没有听信汉米敦的意见斩草除根,留下太多仇人反咬自己,情况肯定会变演变成战争,我不希望失去她,她是非常优秀的药师,损失了十分可惜。
——不。
可是安洁却总是跟我作对,她一次次无视我伸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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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洁芮卡!』
一次次的姑息与期望,换取安洁芮卡一次次的背叛。这次安洁芮卡打伤我一个十分重要的贝塔僕人,三言两语很难形容到底有多重要,因为就像是家人——家人般的主僕关係。她跟她丈夫结婚五年终于有怀孕的喜讯,安洁芮卡却一发子弹,从此喜欢小孩的她无法再拥有自己的孩子,子宫永远受损。
——我……
安洁芮卡害怕的逃跑了,那场突袭中我方死伤惨重,全是因为我软弱的姑息,沉睡的狮子已经甦醒,放开爪子。
?
——雷吉诺德!
我杀了他,雷吉诺德是领袖,他的阵亡能加快结束这场纠纷,安洁芮卡悲痛看过来——为何她就不伤心自己伤害到的其他人?我再次朝她伸手,但是她仍背对我跑了。领袖的死亡如我所料,他们的组织因为扩张太快内部十分杂乱,就像骨牌效应一一倒下,我留下了安洁芮卡在最后。
因为她本性不坏,因为她只喜欢製药,因为她有自己的原因,因为她能够对话,因为她是千年难得一见的药学天才,因为她的胆量比阿尔法强大,因为她十分聪明,因为她……是我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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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却散播了不孕病毒。
——我可以告诉妳,这病毒的名字就是妳的名字喔!
安洁芮卡的笑容带着扭曲,我想起最初的印象,她倔强忍着哭意谢谢我送她那把刀、胆怯地拿着写不好的资料请我投资,深夜里偷偷躲在药室里配药的她,对任何事情兴致缺缺唯独听到药材会眼睛一亮的贝塔,过去种种的回忆排山倒海灌满我的脑子,最后,竟成了眼前的样子。
当我亲手将她打倒在地时,终于打破了她在我记忆里的纯真假象——躺在地上嘴角沾血之人,疯狂大笑的狂者,十多年的情意是虚伪泡沫,我终于看清楚安洁芮卡。
我的真心诚意成就了她的虚情假意。
p>【GL】ABO唯恐不及16 羊\我说:
气味有些遮不住。如果还在蓝院,旁边的贝塔顶多会觉得我让他们感到毛骨悚然,而在红钻里,阿尔法们有些蠢蠢欲动,即使我被孤立,仍是可以听见他们私下的对话都是在问「校长刚刚有没有经过?」、「校长是不是有来过教室?」这类的悄悄话。
我隔壁坐着欧米佳,就这样得到全班的关注了。因为这些红钻不觉得贝塔有什么值得阿尔法霸主的注目,一下课我旁边的欧米佳被东问一句西问一句,看他满头雾水愣是回不了一句我觉得非常好笑,直到接近中午,我身上的气味淡化了点,班上的反应才逐渐平静。
今天的课也是一样,几乎一蹋糊涂,我一直感觉肩膀上的标记在隐隐抽痛,不知道凯尔蒂雅搞什么鬼?中午吃完午餐回到教室趴在桌子上歇息。在红钻的好处之一,这些绅士淑女不会趁机跑来恶作剧或是站在旁边大声喧哗,在睡觉时我隐约听到最近红钻又有什么活动,凯尔蒂雅真的整死人,在这种新生该安分习惯的一年,红钻就塞满课业又排活动又排考试当人一天有四十八小时,可是红钻除了我以外的每个人,好像真的有四十八小时没错!
然后下午的活动是马术交流。
我非常痛恨第一个骑上马背的人怎么没有被摔死?不过多亏这个愚蠢的活动,赛马场上是贺尔蒙奔放的阿尔法,看台上坐满花癡欧米佳,我靠在评审檯旁边能利用这时间恶补一下进度,对场上那些学长姐热心教导学弟妹的画面没兴趣。
红钻非常两极化,不是阿尔法就是欧米佳,只有我是贝塔坐在这里而不是下去拿盘子、擦马鞍,準备那堆我不懂的东西。
我好不容易搞懂一题数学逻辑时,听到有人起争议,抬头一望才发现红钻五人组今天来班上跟学弟妹在进行友情指导,现在他们跟之前的死对头吵起来,由于这里是赛马场,毫不意外在一堆散发贺尔蒙的阿尔法起鬨下,那两队人马又开始比较……小古板五人组对上叛逆风云五人组,我算一下红钻真的是两天小比五天大比,没有一个星期是安静的。
「喂!」
为什么我坐在这里读书也可以被点名?
「妳是贝塔对吧?走后门那个。」跟我说话的是叛逆风云五人组的阿尔法:「来来来,接着!」
他非常没有礼貌直接把东西丢到我的课本上,我一看是计时器,那个阿尔法手指着场地:「就麻烦妳帮忙计时吧?不管找阿尔法还是欧米佳都会有人找藉口说晚几秒还是早几秒按,如果是红钻羞耻的妳就不会偏袒任何人吧?」
「你这样说太失礼了!」
结果我还没开口,双胞胎阿尔法就先说话了:「请人帮忙不是用这种态度!」
「不然?」丢计时器给我的阿尔法讽刺一笑、耸肩:「我只是说实话。」
我观望四周,老师跑哪了?见不到人影只好静静的研究这个计时器,按了按重新归零确定没有问题后,主动开口打断这两位又在互呛的阿尔法:「你们吵完了吗?赶紧跑一圈结束让我继续看书行好不好?还是你们要比斗嘴?被呛超过三秒没回话就算输了,有些人会玩更进阶版的两秒啦,你们到底要浪费时间吵还是立刻滚到马背上?」
随着我开口呛,现场一度安静下来。
欧米佳肯定觉得我这个贝塔很找死,阿尔法因为自尊心问题所以会觉得很生气,但是我真的没有时间,也不想跟他们玩友情游戏,继续自顾自说着:「你们很聪明,但我不是。你们看一次就会的东西我每天得花一小时反覆学习才会,所以你们有时间浪费在这上面,我可没有。现在你们要像小孩子一样对我发脾气还是滚上马背?再不决定我就要继续看书了。」
因为五人组有跟我短暂交流过,所以对我的态度习惯了;倒是由红钻风云人物组成的叛逆组,被我嘴了之后就一脸要打架的样子。
「就麻烦妳了。」
此时五人组因为悠然自得、不气不怒的态度压倒了明显动怒的叛逆组,彷彿走路都有风起来,彻底贯通阿尔法「心胸宽大」的高尚情怀,拉到不少学弟妹的崇拜目光。
「啧!」
他们终于乖乖上马,我看一看大概是想搞单人赛比哪队先到终点的次数多还是比接力赛?牺牲笔记本的页数配上计时器乖乖写下时间,看着他们五人分成五组五次比完,一跑完我想公布是哪队赢,结果他们又继续比下去……什么接力赛,单一冲刺、考验耐力……我怒了。
首先,我本来就不喜欢骑马,所以心情很差;其次,进度赶不上我真的十万焦虑不想被凯尔蒂雅搞,现在只想读书;再来,我已经说过自己的时间宝贵,那些脑残阿尔法比一比又开始忘我擅自拉长时间,搞一堆我看不懂要怎么评分的比赛。
为什么他们都认为贝塔不管是什么杂事都可以配合?他们不知道很多贝塔之所以能临时配合阿尔法的额外要求,是因为在背后做了不少训练吗?有主动跟被动的。被动就像一开始我不知道怎么计,看着看着就会了;主动就是他们之后比的非常需要专业来看,我要特地去学才知道怎么计分。
我讨厌马,哪知道那些是在干嘛?当时在凯尔蒂雅她家学骑马,我只学会坐上去不动而已,这可是非常大的突破,上辈子我都是坐别人屁股后面不然就是骑驴子,驴子比马好,只是没有马跑得快。
所以我只记一开始的分数——两胜两败一平手,多刚好的比数,然后继续看自己的书,直到上课快结束了,老师不知道从哪里赶回来,满脸不意外阿尔法又随便暴走。
因为他们是阿尔法,阿尔法暴走还是有些原则能学习,所以老师不会生气也不会开骂,而是趁机讲解谁谁谁那样跑很对,谁谁谁的姿势不好、重心太偏。
直到敲钟他们才停止这没意义的较量,下马后往我走来问着:「我们谁输谁赢?」
「两胜两败一平手。」
「蛤?」
所有人的反应都一样,叛逆组的阿尔法一把扯起我的领口:「你他妈别开玩笑!我们比了十几场哪可能两胜两败一平手!」
「你身为阿尔法扯别人的领子应该吗?」
「不要拿阶级制度堵人!」他满脸不爽,我嗯哼一声反手把他制伏在地上——过程一秒,他愤怒地想反击但是仍被我挡下,次数越多他越气也越丢脸,我仍是一脸平静不客气。
老实说跟未成年的阿尔法打架不难,比力气我赢不了、比技术我绝对赢,年轻的阿尔法有几个特点,高傲、易怒很冲动,因为他们是天之骄子,认为自己有根鸡鸡就是无敌,直到进社会被其他阿尔法洗脸,才会收起脾气当个乖小孩,我见到的十个阿尔法有九个都是这样。
谁叫阿尔法只服从阿尔法,在学院里的学长姐都是屁孩,底下能不变屁孩吗?
「我就不信打不到妳!」
「够了!当老师不存在吗?」老师终于想起要制止时,这个易怒阿尔法才一顿,吞吞口水露出害怕的反应……我知道不是因为老师的关係,而是我。
上辈子我常跟阿尔法打交道,能撑到最后才死就是因为我有天分,例如他现在在继续乱动,我的膝盖跟他的鸡鸡只差不到五公分的距离,我用力招呼过去,会是他鸡鸡痛还是我膝盖痛可想而知,生殖器崇拜的社会让它成为最敏锐的弱点——这招无法对付凯尔蒂雅,她力气大到能直接破解我的掐制反压。
「在找我之前,你应该先发挥阿尔法的敏锐洞察力。观察你找的人是否知道该如何评分,知道她懂不懂比赛的所有规则,而不是一昧认为自己是阿尔法就能为所欲为,当你长大之后回想现在,肯定会丢脸的想掐死自己。」我平静说着,直接把自己不负责任的锅甩回去。
旁边聪明的阿尔法跟欧米佳一定听得出来,我是在指不要找不懂的人评分,这场比赛在一开始就不成立。
在我的嚣张之下,这场闹剧也散去。
我离开前双胞胎阿尔法唤住我,走到旁边好言相劝:「我知道妳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他就是那种个性也有能力。妳这样会害自己被欺负,忍隐虽然会让内心不舒服,但是妳说过自己想要平安毕业吧?最好不要再惹上他。」
「我不想隐忍,也不想让自己被无理欺负。」
「妳真的……」双胞胎阿尔法又气又笑着:「妳能不能稍微停歇?如果到时候被欺负找我们,我们不一定都在能帮……」
「我看起来像是需要依赖阿尔法的人吗?」我瞥过去一眼:「当时需要你们罩,只是贝塔像打不死的蟑螂人太多太麻烦;阿尔法人数没有那么多,只要让你们心服口服就可以了。」
他听了这句话只看着我,我转身要走时被拉住,双胞胎阿尔法开口:「所以妳突然到红钻,不是大家谣传的那样?」
「我都说想顺利毕业,会白目到挤红钻吗?」我没好气说着,为什么阿尔法就是喜欢把别人当成爱竞争?
「也是。」他突然一笑:「难怪我一直觉得哪里奇怪,因为认识的妳的确不是这种个性,虽然很嚣张,但是妳有嚣张的本钱,而且大多时候都不会作声。」
被一个人观察的感觉真噁心。
「如果妳需要帮忙,随时可以到班上找我,当然如果妳被他欺负……毕竟我跟他同班,自然会有人通风报信,没意外的话我会立刻赶过去救妳。」
「交换条件是继续帮你弟?」
双胞胎阿尔法尴尬一笑,点头:「妳的药有用多了。」
夸奖我的药有用远比夸奖我好看还甜,所以我满意的收下讚美,要走时才想到自己一直没有问这家伙名字:「对了,你到底叫什么啊?」
双胞胎阿尔法一秒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满脸无奈的清清喉咙、对我伸出手:「雷吉诺尔,我父亲取这名字是为了纪念爷爷……」
「……雷吉诺德?」我愣愣地握住他的手一下放开。
「嗯。」雷吉诺尔的眼神顿时有些沉重:「我知道他过去做了什么,先人的罪行我愿意背负……」
「你不用背负,他做的后果已经由自己扛。」因为知道他是雷吉诺德的孙子,我无法像之前一样嘲讽开满,忍不住打量眼前的雷吉诺尔,当时雷吉诺德的孩子出生,我护送他的欧米佳带着孩子逃亡,在险恶的情况中无法确认他们母子是否顺利出境,雷吉诺德死前最大的愿望除了干掉凯尔蒂雅,就是希望能再次见到他的欧米佳跟孩子。
我这样算是帮他完成了吧。
雷吉诺德,你的孩子还活着,甚至连孙子都有了。
我还活着一天就帮你罩孙子,别担心。
「可是不一定大家都这样想,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所有的罪在我这一代结束。」
他十足认真说着不像开玩笑,我忍不住伸手捏捏他的肩膀,说了一句:「可以的。」
雷吉诺德,你当年把妻子送出去就是希望他们不用背负你的罪,结果看来你妻子傻、孩子也傻,居然不愿隐姓埋名非要跳出来扛,这个绝对有遗传到你家的个性。
「回去洗澡吧,等等要吃晚餐了。」
「喔、嗯。」雷吉诺尔应该是被我的转变吓到:「那我弟弟……」
「可以,我不计较你之前怀疑我。」我摇摇手,抱着课本先离开了。
知道双胞胎阿尔法就是雷吉诺德的后代,这绝对是我这几个日子以来的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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