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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听说,欧美两大地区的财经走势,都朝着高度宽鬆货币政策要继续推行下去的消息?为了打击不景气,而维持这样的作为,除了可以带动美股上涨之外,也会对全世界的整体经济,提供更多的刺激性。在妳看来,妳认不认为这会是一个大举投资的好时机?」一个看似简单的问题,但其中包含的层面极其广泛,让骆子贞乍听之际,先稍微凝了一下眉头,但旋即明白,这是一道随堂测验题。
「怎么样,妳认为呢?」
「我认为这样的刺激措施固然是一件好事,但观察美股自从金融海啸的谷底反弹至今,这好几年来的表现,虽然看似复甦许多,然而如果要继续维持,需要的恐怕不只是宽鬆货币政策而已。整个经济基本面的改善,甚至是企业获利的带动,才是使市场环境继续活络的根本之道。
况且,高度宽鬆货币政策,不是一个可以长远实施的办法,它必须要有所节制才行。至于这要持续到什么时候,该在怎样的时机趋缓,那又是另一(推荐资讯:与女同事,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个需要观察与思考的问题,毕竟它所可能带来的通膨问题,也不容小觑。」骆子贞很认真地回想自己最近在财经杂誌上阅读到的内容,在脑海中加以整理一番后,很仔细地回答。
「有人这么说,之前那一场对乌克兰发起的战争,无论名目为何,战争本身将如何影响俄罗斯的经济体,对于这个观点,妳又怎么看?」
「我认为这是一场赌注,」这问题骆子贞回答得很快,因为她昨天交出去的一份作业当中,才分析过此议题,「发起战争的政治人物,在这场战争中所获得的好处,以及他的国家,因为这场战争所可能受到的,来自西方的经济围剿,到底哪个比较划算,会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所以呢?妳有结论吗?」
「恐怕这世界上谁都不能预见这场拉锯的结果,不过我认为俄罗斯的经济体制,不可能再承受一次上个世纪八零年代,像冷战时期那样的孤立。」骆子贞果决地回答。
然后他就笑了,举起茶几上的小杯子,敬了骆子贞一盏茶,又问:「妳是随时都做好準备的那种人吗?」
「我只是不想让自己活在无知的世界里。」骆子贞微笑。
「但我以为你们这年纪的小女孩,关心的应该是化妆品、保养品,或者是衣服、髮型,还有鞋子之类的问题,再不然也应该以男朋友为生活重心才对。。」
「人会老,但是智慧会成熟。」她还是自信满满的微笑。
其实已经被逼到非得背水一战的绝境了,只是无论如何,她都想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而已,但内心里承受的却是莫大压力。毕竟,骆子贞现在所面对的这个人,可不是学联会里那些泛泛之辈。
之前在会长面前,跟徐倩如针锋相对了一番后,把心一横,夸下一个海口,然后换到一叠圣诞晚会的入场票,也拿到园游会的公关券,虽然解决了杨韵之的燃眉问题,但骆子贞却给自己揽上一个更大的麻烦。
从签书会场离开后,她踌躇了一下,从皮包里抽出那张名片,然后拨打了电话。在铃声一响又一响不断反覆的过程中,她还没想好自己应该如何开口,甚至希望对方乾脆别接到比较好,然而很快地,低沉而浑厚的嗓音传来,语气中听不出他的心情好坏,只是平淡而客气地招呼,说了一句:「我是颜真旭。」
骆子贞并不敢期望对方会答应低酬劳的演说,这世界上有一些人,就像周星驰电影里出现过的台词那样,每一秒钟都是几十万上下,甚至更多。所以她委婉地说,希望能举行一场校园演讲活动,来做为明年初就业博览会的暖身,想要洽谈洽谈,但又因为卡着些缘故,希望能跟颜先生商量一下这个不情之请,没想到这位大老闆听完之后,哑然失笑,他问骆子贞人在哪里,骆子贞说人在楼下,于是他说:「我相信妳的难言之隐不是电话里能讲清楚的,上来吧,我刚开完会,距离下个行程,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应该足够妳交代原委。」
但骆子贞其实準备了不只十五分钟的说词,希望能说动这位身价不低的大老闆,然而上楼之后,大半的时间里,她却都在回答一些与演讲毫无关係的国际财经走向,而最后仅存的几分钟,颜真旭虽然不谈那些硬梆梆的东西了,但又跟她聊了不少自己对时下年轻人们的想法,从头到尾也没问骆子贞,到底她的难言之隐是什么。
直到会谈结束,一位穿着笔挺套装的女助理敲门进来,示意该出发前往下一个行程时,他这才站起身,对骆子贞说:「妳有什么安排,就发个简讯告诉我一声,至于其他细节问题,则跟我助理说一下就好,她叫小周。」
「可是……」骆子贞急忙起身。
「我相信以妳的智慧,不会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既然这样,那我就相信妳。」颜真旭回头,淡淡地笑着说。
「真没想到,天后骆子贞也有自己端着餐盘,孤零零没人陪吃饭的时候,而且吃的还是一份五十元的平民餐。」已经过了下午一点半,学校的自助餐厅里没多少人,连日光灯都关了一半,骆子贞刚夹好菜,正要準备结帐,旁边不知何时冒出了李于晴来。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吗?我从来也不是那种吃饭非得有人陪的人。」骆子贞白了对方一眼。她这阵子,偶尔会走到便利商店,独自吃几根关东煮,还会品味一下之前听李于晴说那些话时的感觉,不过那是她私人的事,不需要对外解释,况且眼前这个轻浮毛躁的家伙,跟他之前那个成熟而坦率的样子,也根本判若两人。
「话不是这么说,有伴一起吃饭,东西才会好吃,消化也才会好。」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耳里,更没猜想到骆子贞脑袋里已经转过好大一圈。李于晴自顾自地,掏出口袋里好几张全都皱在一起的钞票,想捡出一张百元钞来付帐。
「算了吧。」维持她向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风格,骆子贞动作更快,她已经从皮夹里抽出一张崭新的百元钞,递给收钱的阿姨,还说了句:「连他的一起付。」
选了靠窗的座位,刚好可以望见校园里的一片树林,这时间的餐厅静谧,虽然菜色也少了点,但起码不会人挤人。为了答谢这餐饭,李于晴很识相地买了饮料,送到餐桌上来。
「这么巧,你也现在才来吃饭?」骆子贞问他。
「天底下没有一件事情是纯粹的巧合,要嘛是命运在安排,再不就是人为去操弄。」李于晴叼着筷子问:「妳猜,我们今天的相遇是哪一种原因?」
「不想讲的话,你就端着餐盘到旁边去吃,别浪费我的时间好吗?」
他差点没笑出来,果然骆子贞对这种无聊的玩笑话没兴趣。把筷子放下,他说今天本来没吃午餐的打算,然而几通电话不断打来,催逼他过来,最后被逼得只好丢下手中的吉他,非得过来餐厅一趟不可。
「谁?」
「还能有谁?」
骆子贞于是明白,这几天,她为了那场演讲而忙得不可开交,又要预定场地,又要安排工作人员,都把身边的姊妹们给冷落了。今天一早,本来想约大家中午吃饭,结果杨韵之说她午间得去系办开会,程采则摇头,她今天打算继续翘课在家玩拼图,至于姜圆圆,她们班上刚好聚餐,大中午的就要吃麻辣锅。
「曾几何时,我的朋友都变成妳的朋友了吗?」
「如果妳愿意,也欢迎随时接收我所有的朋友。」李于晴很大方,还直言不讳地说:「而且妳一定知道,我接收妳那些朋友,从来都是别有居心。怎么样,现在要来玩重叠朋友圈的游戏吗?」
「不用了,谢谢。」一口拒绝,骆子贞宁可继续吃饭。
其实,忙得焦头烂额的骆子贞,原先还有个计划的,她相中了东区一家知名的甜点小舖,本来已经打算要预约场地,来作为自己下星期生日聚会的地点,所以想趁今天跟姊妹们敲定时间,没想到大家各忙各的,竟是谁也没空理她。
「如果妳是有什么事,需要跟别人商量,不妨考虑一下我?」察觉了骆子贞眉宇间闪过的那一丝落寞,李于晴立刻自告奋勇。
「我想要知道市面上几款卫生棉的使用心得比较,请问你帮得上忙吗?」
李于晴噗地笑了出来,嘴里的饮料差点溅到桌上,他赶紧拿纸巾擦了擦,笑着说:「如果我在吉他社的所有女社员当中,帮妳做这个问卷,也许真的能得到答案喔?」
「拜託你省省吧。」骆子贞都懒得啰嗦了。草草吃完饭,端着空餐盘就要离座,李于晴忽然又叫住她:「那天的简讯,后来妳看到了吗?」
「不实的广告简讯没有留着的必要。」虽然心里一突,但骆子贞这回神色藏得很好,没被李于晴在一瞬间察觉,她板起脸来,掉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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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坚强的人,也有不敢面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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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大家都没空也是好事一件,期中考刚过,又有一堆活动在排程中,这时候凭空要挪出时间来庆生,确实会给大家造成诸多不便。她辗转想了想,几经考虑之后,决定还是将写着那张甜点小舖订位电话的纸条给丢了。
眼看生日在即,她想起前两年,四个人当中,只要有谁到了这个日子,大家总免不了要在房子里张灯结綵,大肆庆祝一番,然而今年却不同,先是杨韵之上次过生日时,自己约了男友出去玩,所以姊妹们只聊备一格地送送小礼物;接着是姜圆圆,但这个可就简单了,每年她生日,大家不需要另外準备主题,反正带她去挑个自助式的餐厅,由她吃到饱就可以,至于最近的程采过生日,那天一群女人虽然都聚在家里,可是寿星本人根本没有庆生的兴致,她趴在地板上,只顾着玩自己的拼图,枉费骆子贞带领大家把屋子布置得缤纷亮丽,但程采连看都没看上几眼,她根本不想管那些东西。
按照这种情形来看,今年骆子贞自己的生日,一群人只怕也凑不成团,虽然不到生日会被忘记的地步,但大家顶多只能弄个小蛋糕,或者几张小卡片,能有这样的规模,骆子贞就觉得应该偷笑了。
「我今天有点忙耶,妳也知道,大中盃要开打了,几个场地协调都还有问题……」中午时,她打了手机,人在文学院的杨韵之听起来非常焦躁,电话都还没讲完,她就忙着又对旁边的人交代事情,等到说完,再要回头时,骆子贞已经叹口气,早把电话挂了。
想着想着,她又拨了另一个号码,然而程采的手机没开,之后再打给姜圆圆,姜圆圆居然说晚上要跳舞。
「跳舞?」骆子贞纳闷。
「我没跟妳说吗?我去报名了有氧舞蹈社,今天第一次试跳耶,妳要不要一起来?」
翻了个白眼,她挂上电话,走到栏杆边,望着偌大的校园,心里不由得空虚了起来。是不是要怪自己平常太骄傲,所以认识的人虽多,但除了那几个姊妹,真正可以谈上几句话的朋友却少?要找李于晴吗?骆子贞有些为难,那家伙脑袋向来不太正常,永远让人搞不清楚他哪时候是正经的,又哪时候是搞笑的,这种人其实也是天之骄子吧,他爷爷居然还是本校校长,难怪可以一天到晚混社团,从来也不需要担忧课业问题。
她把手机放在掌心里,左思右想,不知道还能拨给谁。今天这一整天,全世界像约好了似的,全都遗忘她的存在,地球以一个没有骆子贞的状态如常运转,而唯一一个传讯息给她,说句生日快乐的,居然只有关信华而已,这让骆子贞感到万分挫折,因为她的生日明明是明天才对。
『妳把该放的放下,就会看到新的风景,就像我后来发现,这世界有妳。』又看了一次,她搞不懂自己为何要骗李于晴,但就是一种不愿认输的感觉,好像自己如果承认了什么,就会从此抬不起头来一样。可是自己为何要跟他赌这种气呢?儘管向来都这么疯疯癫癫的模样,但她知道李于晴不是那种会连感情都当儿戏的人,可是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不得不更小心谨慎去面对他的告白,甚至加以拒绝,因为对方很认真,但骆子贞自己却无法同等以对,在经历过关信华的那一段后,此时她已经找到自己在大学生活里的重心,虽然这个生日可能会有点孤单,但她所建构的世界,确实正以自己为中心在不眠不休地前进着,如果这世界上真有什么,是她打死不想再碰的,大概就只有爱情而已;既然不想跟爱情的议题扯上边,那当然李于晴就不用找了,省得耳根子不清静。骆子贞这样想着。
因为几个活动的进度都抓得很好,以至于到了下半天,她居然开始无所是事,一个人在外面到处鬼混,先逛了逛书店,又在东区的路边摊买了两件衣服,最后还跑到华山文创园区去看展览,等到傍晚时分,才拖着疲惫的两条腿,要慢慢晃回家。
这世界很乱,要学着享受这种与纷扰俗世无所关碍的乐趣,因为这将会是自己大学一毕业,投入职场后就再不可得的悠闲心情,骆子贞这么告诉自己,能被世界所遗忘,有时候反而是种美好与喜悦才对,但一边想,却也一边摇头,这种鸵鸟心态怎么会出现在自己身上?她想让自己对于生日可能没人有空一起庆祝的这件事好过一点,然而这种自我催眠的说法,却反而又让她陷入另一种懊恼中。一边想着,刚走到捷运站,电话忽然响起,程采居然哭哭啼啼,劈头就说:「这个世界如果没有我,会不会大家都比较开心?」
「什么?怎么回事?」骆子贞一愣。
「我死掉比较好,大家会比较开心,对不对?」程采呜咽地说。
那瞬间,骆子贞吓了一大跳,她不知道这个消失了一整天的女人,到底发起什么神经,最近不是好端端地只忙着玩拼图吗,怎么莫名其妙又出状况了?怕她做出傻事,骆子贞急忙跑出捷运出入口,伸手要拦计程车,跟着就问程采人在哪里。
那是一个不算太远的地方,敦化北路附近而已,程采说的虽然不明不白,但只要有个大概的方位,要找人总是比较简单些,她一坐进计程车,立刻掩着话筒,对司机说了一句话:「最快的速度,敦化北路跟仁爱路口。」
是不是之前那个男人婆又回来找她了?或者她爱钻牛角尖的毛病又犯了?骆子贞眉头皱得很紧,她不觉得这会是个骗局,因为如果一群人约好了要恶整寿星,那也应该安排在生日当天才对,总不会每个人都跟无脑的关信华一样,还记错人家的生日日期。
「妳不要哭,不会有事的,天塌下来,我不都替妳撑着吗?放轻鬆,告诉我,妳现在人在哪里,有什么事,咱们碰面再说,好吗?妳电话不要挂,先告诉我位置,我马上过去找妳。」一边安慰着电话彼端的程采,她一边拍拍前座的椅背,要司机尽量加速。
大约二十分钟车程,她很快就赶到,只是偌大一个圆环边,那家伙又说得不明不白,车窗外只有下班时段不断往来的人群,却没看到还在电话中哽咽的程采。付钱下车后,她也不在乎那些装在纸袋里的新衣服跟新书会弄皱弄坏了,急忙沿着仁爱路跑过去,但看了半天,又哪里有程采的影子?
「妳到底在哪里呀?」对着电话,骆子贞急着大喊,但对方毫无回应,她再仔细一看,却发现程采不知何时早已挂了电话。一脸惶急,连原本整理得很好的头髮也披散在脸上,她顾不得奔跑的汗水黏着一束束短髮就沾在脸颊边,急着左右张望,只想看看有没有程采的身影。
「有些人花了一辈子时间,希望能跟他们朝思暮想的人,能够更亲近一些,但却永远只能如星光与星光般,彼此照耀,而从无交会的一天;有些人又何其幸运,在交相辉映的同时,还能拥有彼此的心,所以,我们都应该学会珍惜。」像在朗诵什么散文似的,一个平缓而好听的声音就在柱子旁边响起,骆子贞本来微弯着腰在喘息,忍不住抬头回望,看见的是一个很眼熟的身影。
「生日快乐。」微笑时有挺好看的酒窝,而带着促狭的眼神,跟他下巴微微的鬍渣,让骆子贞一愕,这不就是不久前才在签书会上看到的孟翔羽?
「你刚刚说什么?」她还没回过神来。
「生日快乐。」另一个声音窜了出来,是刚刚还呜咽不止的程采,但这时候她却满脸堆笑,旁边还站着姜圆圆。
「要骗倒精明能干的骆子贞,果然不是一件挺容易的事情,」跟着讲话的,是躲在孟翔羽背后,捧着大蛋糕,上面还插着蜡烛,也缀满水果装饰的杨韵之,她笑着说:「很惊喜吧?」
「搞了半天,你们是在耍我?很有趣、很好玩是吧?说,这主意是谁想的?」原本担忧焦虑的表情,瞬间变得冷峻,骆子贞咬牙切齿,让这几个洋溢开心喜悦的家伙,彷彿一眨眼掉进了酷寒的深渊,那当下忽然全都笑不出来,也答不上话,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骆子贞冷眼一扫,扫到谁,谁就打个冷颤,连素昧平生的孟翔羽都不寒而慄了起来。
「嘿,生日快乐!」最后,骆子贞那满脸的杀气,被突如其来在背后的一掌给拍断,她吓了一跳,猛然回头,李于晴还喜孜孜地问:「怎么样,我安排的大惊喜,有没有让妳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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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在乎的人所在乎,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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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我本来只是开开玩笑,没有叫妳真的下手。」骆子贞忍不住小声对杨韵之说:「我由衷地希望,希望他还未婚,更希望妳不会有朝一日,因为他而被法院传唤出庭,罪名是妨碍家庭。」
「放心,他底子很乾净。」假做饮酒的动作,杯子遮住了嘴,杨韵之骄傲一笑中回答。
桌边,受邀而来的孟翔羽,跟被揍得满头包的李于晴正在聊天。两个男人相差没几岁,专长虽然南辕北辙,但弹吉他的那个,平常颇有阅读的习惯,而写小说的那个,偶而也会参加音乐活动,彼此居然有不少话题可谈。
「他底子很乾净,但是妳的前科纪录却很辉煌。」
「爱情看似扑朔迷离,但是透过理性与科学,妳还是可以分析出一点东西来,而这当中最微妙的,就是我们经常在动物星球频道上看到的一个名词,叫做费洛蒙,科学家已经证实了这种物质的存在。」杨韵之说:「妳是最讲求理性的人,这一点科学知识,妳应该有。」
「理性与科学可以分析出当前世界的各种变化,也能证实费洛蒙的存在,但却不能预测这种物质何时产生或消失。」骆子贞摇头,「所以一切还是白搭。」
「可是我觉得他很不一样,」杨韵之手中盛了小半杯的红酒正摇晃,她眼里望着那个男人,嘴里说:「这个男人,有一种我摸不透的感觉。」
「那又怎样?那只表示他在『杨韵之的爱情培养皿』当中,存活週期可能比别的男人稍微长一点点而已,等妳哪天真把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摸过了,他……」骆子贞还没说完,胸臆间忽然又是一阵翻涌,多喝了几杯红酒后,后劲一上来,身体几乎支撑不住,刚刚已经去厕所吐过两次的她,丢下手中已经被换成温热水的杯子,急忙又往厕所里冲。
「妳的这些朋友都很有趣,没把他们写成小说也未免太可惜了。」孟翔羽走过来,坐在杨韵之身边。两个男人原本聊得很投机,手上的红酒也一杯杯地喝着,但李于晴在高谈阔论中,原来一直也注意着那边两个女生,不断投过来的品头论足眼光,一发现骆子贞又吐了,急忙跟着去厕所照看,孟翔羽则笑着走过来,他好奇地指指厕所,问杨韵之:「他们是情侣吗?」
「看样子还不是。」杨韵之想起刚刚进餐厅前,骆子贞脱(推荐阅读:心情美文,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下高跟鞋来,追着李于晴毫不客气海扁的样子,摇头说:「希望在那只大鲤鱼断气前,有机会得到咱们骆大小姐的垂青。」
「他会有机会的。」
「你这么知道?」
「小李很用心,妳发现了吗,今天的蛋糕是他订的,餐厅也是他订的,蛋糕是骆子贞最喜欢的黑森林跟蓝莓双重搭配,餐厅的主菜是也是这位女主角所独锺的口味,他只要继续保持下去,哪有不成功的道理?」孟翔羽说。
「小李?你跟他都熟到这地步,他还连这些都告诉你啦?」杨韵之睁大双眼,不可思议地问,而停了一下,她又说:「不过话说回来,要弄懂一个女人爱吃什么,这很简单,但要弄懂一个女人在想什么,那却很难,而弄懂了之后,能不能做得到,那可又是另外一回事,爱情真正困难的地方应该在这里,你这个写了很多两性议题的职业作家,应该知道吧?」
「哪有这么玄?妳想太多了。」孟翔羽笑了出来,说:「当一个人想要进入另一个人的心里,而被动的这一方,愿意敞开心房,让对方走进来时,爱情就已经成立了。而所有的曲折与迂迴,就只是心房开不开、怎样才开,以及妳要怎么去打动对方而已。」
「说得倒简单,万一,当你好不容易走进一个人的心房里,却发现那里根本不是你想待的地方,那怎么办?」
「妳可以毫不犹豫,掉头就走,」孟翔羽转过头来,看看杨韵之,说:「但妳也可以不急着离开,留下来,多看几眼,也许妳会发现,或许会有些让妳忽然不想走了的理由。」
杨韵之一时还没搞懂,孟翔羽举起酒杯,敬了她一下,说:「妳看见的现实世界是一种无限大,但妳也许从没留意过的,属于心里的虚无世界,它其实也是无限大的。」
几句话让杨韵之默然,她似乎听懂了一些什么,只是一时无法好好釐清。姜圆圆手里捧着一本透过些许数字,就能剖析人类性格特质的命理书,正兴致沖沖地找人当实验,程采被算完之后,现在轮到孟翔羽,而他毫无明星作家的架子,坦然地说出自己的生辰八字,跟着加入讨论。杨韵之背靠着铺上绣金描红软垫,非常舒适的椅背,环顾这家大概要花费李于晴整个礼拜的生活费,才负担得起一桌消费的高级餐厅。外面是低温的冷气团正笼罩,但室内则保持着温暖的空调效果,灯光灿烂,红酒香氛在她鼻腔里还迴荡不去,她伸手沾了一抹大家吃剩的蛋糕,放到嘴唇上咂了咂。
桌子的对面那边,骆子贞已经完全瘫软,整个人只能「挂」在椅子上,她垂下了头,短髮的浏海也失去摆荡力气。轻轻闭上眼,半躺在那儿休息;李于晴不敢放任,就怕心爱的女孩会一个不小心,便从椅子上跌落下来。他搬过另一张矮凳,陪在骆子贞身边,一手拿着湿纸巾,一手端着水杯,随时準备服侍。从他脸上半点埋怨都没有的认真表情看来,杨韵之只觉得,其实骆子贞非常幸福,但可惜的是,她本人还不知道自己正幸福着。这个精明干练的女人,同样也只看中眼前世界的无限大,而疏忽了另一个层面。
孟翔羽说,除了现实之外,人心也是一种不同形式的无限大,而那个世界,杨韵之跟骆子贞一样,都从来也没尝试着要去留意过。视线从李于晴那边,转向了孟翔羽,杨韵之心想,如果逝者已矣,那眼前的你,你的世界又是怎样的一种无限大呢?她想起的是那场签书会过后不久,自己在网路上轻易地找到了孟翔羽的脸书专页,按了加入之后,她写过几次自己的想法,都是关于阅读孟翔羽一些作品的心得,在虚拟世界中,她跟这位作者经常对话,也成功吸引了对方的注意,谈到自己也在他的母校唸中文系,两个人顿时又拉近了不少距离,后来杨韵之索性将自己创作的文字斗胆拿出来,请教学长意见,没想到孟翔羽很感兴趣,于是才有了几次的见面讨论。
「有没有考虑过,把这些作品拿到出版社投稿?我觉得妳的一些观点都还挺有趣的,很适合时下的年轻人市场。」
「可是我到现在只写了这一点小故事,万一之后写不出来,岂不就成了一书作者?」杨韵之有些尴尬。
「妳还活着,妳的故事当然就还在继续,怎么可能会没有下一篇作品?」那时,孟翔羽给她一个充满信心的笑容,说:「妳活得够认真,精彩的故事自然就源源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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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梦想与幸福的大门前,原来不是谁都有勇气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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