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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相遇<终章。中> <终章.中>
当阮茗睁开眼睛时,阮荼跟阮蔎都鬆了一口气,连忙扶着阮茗坐起身,距阮茗因受过度冲击而昏厥过去已经过了一天,他们真怕阮茗有些什么意外。
「小茗儿,妳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好吗?」阮荼担忧的看着阮茗虽睁着眼睛,却一动也不动。
「小茗儿?知道我是谁吗?」阮蔎也忧心的在阮茗面前挥了挥手,会不会是惊吓过度,吓走了魂魄……
「大哥、二哥。」阮茗眨了眨眼,有些疑惑的开口,嗓音嘶哑,阮荼连忙取来水袋递给她,阮茗一边小口的喝着,一边张望着四周,疑惑的神情更深。
「好点了吗?」见阮茗喝下水,将水袋递还给自己,阮荼赶紧接下,并小心翼翼的观察阮茗的神色。
「恩。」阮茗点了点头,又看了一下四周,「大哥,二哥……」偏着头,阮茗有些不安而怯生生的开口了。
「嗯?」阮荼与阮蔎同时应声,双双看向阮茗,见着阮茗的神色,两人一颗心都悬在那儿。
「这里,是哪里啊?」阮茗偏着头,这样问。
原来是要问地点……阮荼跟阮蔎同时鬆了口气,正当阮蔎要回答时,阮茗眼中的疑惑与迷茫更甚,又开口了。
「爹呢?白哥哥呢?为什么我们要来这里?」
这一个轻轻巧巧的问题,却像有颗巨石瞬间砸重阮荼与阮蔎,两人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不敢置信跟恐惧。
「小茗儿……这里是家里后方的竹林,妳记得吗?小时后妳还曾在这儿迷了路。」勉强牵着笑容,阮蔎轻声轻语的对阮茗说着,像在安抚小孩一般。
「唔?我记得,原来这里是竹林……可我们来这里做什么?爹呢??」阮茗稍微思考了下,就记起了竹林的位置,可爹爹呢?向来疼爱她的爹爹怎么没见到人?
「小茗儿,妳听我说……外头现在有坏人,所以我们才要躲来这里,爹他……爹他有生意出远门去了,妳忘了吗?」阮荼咬了咬牙,决定说谎,阮茗的精神状况看起来不甚好,现在还是别给她多余的刺激吧……
「喔?是这样吗?既然外头有坏人,爹干嘛还要出门呢?很危险呢!」阮茗蹙着眉,苦思了一会,稍微唸了一下后,又蹦出了第二个问题。「那白哥哥呢?」
不过这回,还不等阮荼跟阮蔎回答,阮茗就自己小声的咕哝着,「对了,现在是春茶季……所以白哥哥随白叔叔买茶去了。」话说完,阮茗把玩着自己垂在脸颊旁的长髮,抬头单纯的看向阮荼与阮蔎,「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啊?我跟白哥哥有约呢……茗儿可不想失约喔。」
「得等坏人走了才行……放心,我们通知过白兄了。」阮蔎皱(推荐资讯:n个男人轮流上的故事,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紧眉头,阮茗的记忆,回到了春初白兄刚离去之时吗?
「这样子啊,坏人真讨厌……」嘟着嘴,阮茗继续把玩着自己的头髮,而阮荼见她脸色还有些苍白,连忙好声劝着。
「小茗儿,妳再睡一会吧,体力才回复的快……」尾音还没落,竹林外传来了细微的马鸣声,阮荼与阮蔎立刻绷紧神经,那些金兵还在外头没有散去。
「……」倒是阮茗,在听到马嘶声后,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眼前又突然出现了好多画面交织成网:鲜血喷溅的画面、阮老先生和蔼的笑容、白榎叶温柔的声音、陈熟的茶香……抱着头,阮茗边哭边发出尖叫声,「啊!!不要──!!爹────!」
凄厉的尖叫声吓着了阮荼与阮蔎,见着阮茗不对劲的模样,阮荼当机立断点了阮茗的穴位,让阮茗再次晕厥过去,软绵绵的倒在自己怀里。
「小茗儿……二弟,你看这该怎么办才好?」看着怀里脸色惨白又带着泪痕的阮茗,阮荼皱紧了眉头,也快要掉下泪来,他们家唯一的宝贝,怎么会受到这样的折腾!?
「爹爹死在自己眼前……小茗儿心里一定很不好受。更何况,娘过世的时候小茗儿仍小……小茗儿可以说是爹一把带大的啊!她受到的冲击,定比我们俩深……」阮蔎深深叹了一口气,战乱,总让人家破人亡……他们好好一个家,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总之,这些天先看好小茗儿吧……我怕她精神不稳定,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阮蔎按了按眉心,突然觉得非常疲累。
第十五章(2) 圣凌教已经布置妥当,师父牵着我进去的时候,我看见的几乎都是女教徒,她们嘻嘻哈哈的对我道喜称贺。路过庭院,我看见有男教众在打扫落叶,脚步不由停了一停:「相公啊……」真好啊,圣凌教里的粗活都由男人来干,风雪山庄里要是有个男人就好了……
当然,师父是凌驾于男人和女人之外的另一种存在。
我这脚步一停,师父的脚步也停了停。当我再回过头来看师父时,不知为何,他又青了脸。
我眨巴着眼,完全无法理解师父这说来就来的脾气。
师父带着我径直走上了圣凌教中一方两层高的阁楼上,阁楼有个阳台,能直接看到下方平坦的场地,素日里圣凌教的教众们便在此处比武练习,今日也被清了场,说是供我挑选夫婿之用。
我与师父站在阳台上,没一会儿下方的男教众们皆站了出来,一一列队站好,就连厨房杀猪的大叔也流着满头的冷汗站在下面。他们看起来都不大情愿,就像每个人都在闹胃疼,疼得连头都抬不起来,我放眼一望,几乎只能看见黑黑的脑袋瓜子。
有人给师父端了把太师椅过来,他坐了下来,端了杯茶在手里,看也没看四周一眼,凉凉道:「好了,小祥子,你总算等到今天了,挑吧,你的梦中人在哪儿?」
我左右瞅了瞅,对师父道:「师父……你不高兴我挑,我就不挑了。」
师父瞇眼笑了笑:「不好意思挑?好吧,那么,你们自己来报名吧。」他对下面的教众道,「我这养了十年的徒弟,你们谁想把她收了?」
下方的人把脑袋垂得更低,一阵静默。
我眨了一会儿眼,心想,这么多年了,居然没有一个男子愿意随我回去做我的相公,我不得不有些惆怅的一叹。
我这一叹,将师父叹得冷哼一声,他盯了我一会儿,呵呵笑了几声:「好啊,你们也不好意思报名?」师父从身后的人手里拿过一个红色的球过来:「那今日咱们抛绣球可好?砸中谁便是谁,小祥子,你可看着你喜欢的扔。」
师父将红球递给我,我抱在手里琢磨了一会儿,轻轻一用力,又把球扔(推荐阅读:情感日记大全,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到了师父怀里。
师父浑身一僵,看着怀里的球呆呆的怔住了,我直勾勾的盯着师父道:「我觉得,我最喜欢的还是师父。」
全场静默了一会儿,下面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舒气声,背后伺候的人更是「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而师父在越发嘈杂的环境中,慢慢涨红了一张脸。
「大、大、大逆不道!」师父猛的站起身来,一把捏住了我的脸,「你胆肥了居然敢调戏小爷!」
「掉了掉了。」我看着那个红球滚到地上又慢慢滚出阳台的木栅栏,落向下面的场地。下面的人一时均做鸟兽散,红球落到地上弹了两弹,骨碌碌的滚到场地中间,而此时,离它三米之内,已没人了。
「啊……」我有些失落的垂了眼,「原来大家都这么害怕做我的相公啊,大家都这么嫌弃我笨啊。」
捏住我脸颊的手微微一僵,师父道:「谁敢!」他声音一顿,又清咳道,「不是这个原因。」
我抬头望师父:「那为什么没人要做我的相公?」
师父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忽听天外飞仙一般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那个在梦里常常出现的紫衣男子:「阿祥姑娘,我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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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儿,来~过来爹这里。"
爹?您在哪儿?茗儿看不见您!
"茗儿,为兄定是上世烧了好香,这辈子才求得了妳……"
白哥哥……?
"茗儿,爹教妳,这就是普洱的茶叶,瞧见没~?很漂亮是不是?"
爹,茗儿知道茶叶生的什么模样,可您在哪儿啊?别逗茗儿玩了!
"茗儿,我们说好,结髮三生……"
白哥哥?你在哪儿??怎么同爹一起戏弄茗儿呢??
"茗儿,我会回来的,等我……"
茗儿会等你的,一定会等你的,所以你出来吧!
"相约在……红瓦五角亭……"
白哥哥?你在那儿?是吗?
阮茗缓缓张开了眼睛,瞧见的,是如墨的夜空,伴着灿烂的星子。左右张望了下,阮荼与阮蔎分别在两旁依石而眠,阮茗的眼神迷茫,小声的自言自语着,「大哥二哥做什么带我来这儿?白哥哥在五角亭等茗儿呢……」稍微思考了下,阮茗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对了!定是大哥二哥和白哥哥吵架~这才带着趁茗儿睡着把茗儿带过来呢!硬是要让白哥哥着急。」点了点头,阮茗朝熟睡着的阮荼跟阮蔎扮了个鬼脸,轻手轻脚的离开两人中间。
如果是平日,有习武的阮荼跟敏锐的阮蔎是一定会察觉的,但此刻,两人为了这两日的奔波劳心劳力,又逢丧父之働,心灵与身体都疲累至极,这才没有被阮茗的离去给扰醒。
阮茗边哼着歌,边踩踏着特定的步伐走在迷魂阵中,「大哥和二哥也真坏,欺负白哥哥不会这套步伐!哼哼,等茗儿回去就教白哥哥怎么走!这样以后就不会找不着我了~」三两下踏出了竹林,阮茗带着笑容走上回阮府的路,一路上月娘高挂,照的遍地生光,虽然走了些时间,但幸好她没有裹小脚,并不怕行走。
「希望白哥哥不要生气~」瞧见了阮府后院的小门,阮茗立刻钻了进去。
但实际上,这时的阮府已经成了剩余不多的金兵的临时休憩地,因为要住下,所以金兵已稍微清理过,阮老先生的尸首,早已扔去火堆中,烧了个精光……
只是这些,阮茗都不知道,阮茗只是记着她与白榎叶的约定,轻盈的来到花苑中的红瓦五角亭,进入亭子,吹着夜风,倚栏闭目祈求着。
「白哥哥,茗儿在这等着了……你要快些来喔。」小声这样念着,阮茗突然听到背后有动静,立刻漾着笑容开心的回头。
「白哥哥……咦?你们是谁?」站在亭子外的,并不是阮茗所熟悉的,颀长温柔的白榎叶,而是五六个彪形大汉,满脸鬓鬚,陌生的脸孔,陌生的语言,魁武的不似宋人。
而这些大汉,见着她鬆散的衣襟,脸上都出现了好可怕的笑容,讲着她所听不懂的语言,一步一步朝她逼近过来。
白哥哥,他们是谁?茗儿……害怕……
另一方面,竹林内的阮荼,突然因为恶梦而惊醒了过来,他梦见了阮老先生浑身是血的对他破口大骂,骂他没顾好他的妹子,但幸好,只是场梦……阮荼鬆了口气,朝身边望去。
「……小茗儿?」
白哥哥,茗儿好怕!这些人……这些人为什么要扯破茗儿的衣服?还打茗儿?
白哥哥,茗儿好痛!这些人……这些人为什么要把茗儿压在地上?
白哥哥,你为什么还不来?……这些人为什么要拿出刀子?为什么要往茗儿身上划?
白哥哥……白哥哥……茗儿好害怕!茗儿好痛!
白哥哥……救救茗儿……
白…哥哥……
靖康之难时,金兵围攻陷开封前后,烧杀掳掠,姦淫妇女。除金银财物之外,大量掳掠宋朝官员和百姓,其中女性尤多。
此事件后,北宋宣告灭亡,而后,宋高宗在临安重建宋朝,史称南宋。
但这些,对于白榎叶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了……
当战乱稍歇,白麒誉与白榎叶终于风尘僕僕,万分狼狈的回到开封时,等待他们的,是已然残破的阮府,以及父女双亡的噩耗。
「怎……怎么会?老大哥啊!您怎能就这样去了呢!?」白麒誉眼眶一热,男儿不轻弹的泪水就这样直直掉了下来,与阮康建立起来的生死交情,他一直都万分看重着。
「……茗儿。」白榎叶也像失了魂魄,他再也听不到阮茗琳瑯的笑声,再也无法触及她娇软的身躯……春季时以为的暂时别离,居然是永别。
「白叔叔,白兄……请你们节哀。」身着白色丧服的阮蔎低低的开口,过往玉面书生的风采全都消失,只留下憔悴跟悲伤深刻在他的脸上,一下子痛失了个家人,阮蔎觉得自己一半的心也随着他们死去了。
「……都是你。」原本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阮荼,突然出声,布满通红血丝的双眼恶狠狠的瞪向白榎叶,「如果不是你,茗儿不会香消玉殒!!」阮荼边怒吼着边抓上白榎叶的衣襟,一把将他往墙上撞去。
「大哥!!你做什么!?」「荼贤姪!?」异变突起,白麒誉跟阮蔎都惊呼出声。
「如果没有你那该死的约定!茗儿她……茗儿她才不会跑回来五角亭!!才不会受到那样的污辱!连死也无法瞑目!!」阮荼大吼着,回想起他们赶回阮府的那一夜,阮荼还是心痛得难以呼吸。
当晚发现阮茗不见后,阮荼立刻叫醒阮蔎一同往阮府急奔而去,但当他们抵达时,已经迟了……阮茗浑身是血的瘫软在五角亭内,透着死气且瞪大的黑瞳内满是惊恐和不解,白皙的娇躯上布满刀伤、瘀血及抓痕,而身上的衣物……早已撕裂成片片散落在亭子内,一瞧见此景,不难想像阮茗身前遭到了怎么样的暴行。
他们两个大男孩立刻就哭了出来,阮荼发疯似的杀了府内所剩不多的金兵,阮蔎则脱下自己的衣衫包裹住阮茗苍白冰凉的躯体,手抚过阮茗圆睁的黑瞳,让她闭上眼睛好走……
他们的妹子,从来捨不得打,没让她摔着的妹子,什么时后被别人这样践踏过!?
他们的妹子,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做了什么要在生前最后受到这样的折磨!?
如果不是与白榎叶有约定,阮茗不会在精神不稳定的情况下回到红瓦五角亭……
如果不是与白榎叶有约定,阮茗不会遭遇到这样残酷的虐待……
「都是你!!都是你的错!!」阮荼边吼边流泪,手握成拳头就要往白榎叶脸上招呼过去。
「大哥!这不关白兄的事!!」阮蔎连忙上前抓住阮荼的手,他现在只是一时气昏了头,真打下去,他一定会后悔的!
「二弟你放开我!!让我痛揍他一顿!!!」阮荼额边跳着青筋,死命的想要挥拳。
「大哥你冷静些!!茗儿不会开心看到你这样对待白兄的!!」阮蔎用尽全身的力量才能勉强拉住阮荼,这笨大哥,吃的东西全都长力气去!没往脑子里去半点!
「茗……儿……」听到阮茗的名字,阮荼愣了一下,彷彿又看到了阮茗娇俏的笑脸,瞬间失了全身的力气,跪倒在地上哭了出来。
「原来……是我吗?是我害了茗儿……」白榎叶愣愣的呢喃着,是他,亲手害死了阮茗?
早知如此,当初,他就不该跨越那条界线。
早知如此,当初,他就该继续坚守着本分。
早知如此……
有这么多个早知如此,但是,事实是,阮茗已经回不来了……
白榎叶如游魂般走向花苑中的红瓦五角亭,将额头抵上柱子,阮茗的一颦一笑又浮现在眼前。
"白哥哥,说这次的经历给我听~"
"白哥哥,泡茶给茗儿喝嘛~!"
"白哥哥,不要喊茗儿三小姐啦……"
"白哥哥,茗儿早就认定了你是此生良人!"
"白哥哥,约好了喔,我们要结髮三生。"
「茗儿……娘子……不是说好了,结髮三生?妳怎能就这样丢下我走了……」抚着柱子,白榎叶抬头看着依然静静伫立的红瓦五角亭,景物依旧,而佳人……却已不再。
视野突然模糊了起来,蜿蜒在颊上的温度,是泪吗…?
微风轻轻吹拂,树梢沙沙作响,这花苑之中,有一个悲伤的灵魂,在无声的哭泣。
花开花落,季节交替,时间从未停止过它的脚步,没有什么生物,仍在这洪流中永存不朽,只要有生命,就会有出生跟灭亡,脆弱如蚍蜉的人命更是如此。随着朝代更替,人们也不断投胎转世,有些互相纠葛的千千丝缕,是剪不断,理还乱。
有时突然兴起的熟悉感,也许,就是前生刻划在灵魂与身体里的记忆吧……
人是很奇妙的一种生物,中国道教认为,人由三魂七魄所构成,三魂是灵魂,能入六道轮迴,七魄则是喜、怒、哀、惧、爱、恶、慾,人死之后,当消失于尘世之中,等待灵魂重生,再次与灵魂结合。
但人类就是一种极脆弱,但又极为坚强的生物,在那个暴虐的夜里,没人看到的另外一个空间,阮茗的三魂离去进入轮迴之中,七魄也随之该消失于天地之间,但受到虐行的恐惧,以及对白榎叶的执念,却硬是让惧之破留了下来,嵌入了红瓦五角亭的红柱之中。
朝代更替,阮府的宅子却保留了下来,经历了一代又一代不同的主子,直到民国初年才要面临拆除的命运,时逢一学者旅经此地,对于精巧雅致的花苑景色与红瓦五角亭非常怜爱,出了价买下了五角亭之木,记下了花苑的构造,让这些红木搭船漂洋过海,来到了四面环海的岛国,并重新建造起花苑及红瓦五角亭,就在他自己创办的T大校园内,让校园一角充满了浓浓的古色古香。
魂与魄,是会相吸相引的吧,许下的三生誓言,也许,在另一个空间静静等带着。
五角红瓦亭换了个地方伫立,风中,似乎在喃喃倾诉着些什么……
『一生大院初相遇,温厚茶香袅袅漫,奴幼郎君意难为,垂涕留魄…朱栏院……』
<初相逢。完>
附注:末尾的魄留人世及校园创办,皆为写作需要强行穿凿附会,纯属虚构,非真实之事,特此注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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