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风霜过面时(又是一年风雪时)
说到冬天人们都把十一月份当做是冬季的入口,而我却觉得这也刚开始秋风扫落叶–秋季,说到这里也有童年的原因,由于家门口有一颗碗口粗的银杏树,每当快入冬总是把树叶飘的七零八落,萧瑟的树干树枝总是让人有些许悲凉之干,正如文青钟爱的那句话,枯死的树,满地落叶的骸骨,夸张的好似末日来临,在黑夜来临之际这种感觉更显得深刻,记忆深刻的一次是在一年的这个时节,在午觉醒后,突然看到满地的银杏叶,突然让我有些慌乱,除了那只骨瘦如柴的老黑猫的叫声没有半点声响,好像被封闭了一样,慌乱之中叫喊着爷爷,似乎想以看到他来汲取些许安慰,在说到银杏树,上初中之前从大人口中得名白果树,以为百年结一次果,由此在我心中更显得神圣,从不经事的年纪到了懵懂的中学,在书上看到形似白果树的植物,经过生物老师讲解才明白原来是同一种,且是二级保护,说起来也感到幸运,便更加产生了对它的好奇,于是每年的落叶的时候总要釆几片来放到喜欢的书中。
那年的小黄花仍在飘着,记得有次无意间看到别人的签名,还故意调侃了一番:这朵小黄花飘了二十多年了怎么还没有凋谢,是的,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朵小黄花在飘,而我的那朵是从家乡的南广河飘过来的,小黄花,每个人都有不同见解,看到这三个让人怀旧的字眼让我想起的是带着油麦菜香味、金灿灿的小黄花,其实这与秋季并无两毛钱关系,到在我脑中,怀旧感与秋季悲凉之感并无二意,又或许这朵小黄花就是秋风吹过来的,童年很多场景里更多的是二爸–也就是爸爸的姐姐,从小多是由她照看过来的,搞笑的是初中学了鲁迅的一片课文后我居然把她和祥林嫂联系了起来,后来才明白她也像祥林嫂般朴实,她才更像我妈,洗脚水要烫,于是我每次洗脚几乎都用开水,睡觉脚放平,我却像做z贼一样在她走了之后把双腿隆起来,不准下河澡,于是我被光着腚的从河边在众多伙伴中被翎回到家中毒打,到很多的场景是每当家里碳没有了她带我趟过河去捡河碳的情景,这个地方满足了我对农村河的所有幻想,从家里的土路出来,小路两旁有着农家果园,到河边全是茂密的竹林,从竹林中的小道进去河道,小时候也是瘦弱,到小腿的水也要二爸搀扶着趟过去,走过四五米的河水便是开满油菜花的小岛,这便是我们捡河碳的目的地,说是一起捡河碳,我却一个人跳着进了岛上的菜花地,金灿灿的一片我没法阻止童年充满好奇心的自己,虽然里面和周边差别不大,身在花海也是一种自我享受的方式,探索够了也回去帮着捡河碳,岛周围全是鹅卵石,河碳正是藏在里面,金灿灿的小黄花,鹅卵石,岛,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总比那些从小总是被装在一个长方体箱子里的小朋友得到的多,不好的是这也让人多了怀旧的理由。
《赤脚的童年》的作者说过:山的那边是我赤脚踏过的童年,那么,河的那边才是我赤脚趟过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