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天使之吻 性饥渴的老头
鬼面(修正版) 璃羽尽可能让自己不要多想,但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从自己每天睡觉的地方出现......?
「鬼面?」男人发出一串诡谲的笑声,「堂堂药王来保护一个小孩?」
那人面上覆着鬼脸一般的黑色面具,身上罩着绣满各种植物的斗篷,斗篷宽大而且长及地面,看不出身形但是身高跟自家哥哥大概差不多......
「你的一命换摄政王。」这个低沉的嗓音是璃羽没有听过的,可是总觉得哪里奇怪......
「在你下药前我会来不及杀了他?」男人如此反问,像是在问两人也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已经中毒了。」
那饱含杀意的眼神刺向璃羽,男人看着她露出一抹很符合这个年纪的灿烂笑容,一边探出了自己手,白嫩的掌心有着一块块不规则的黑色斑痕,从中间开始往外扩散。
「哈哈哈哈哈哈,是我小瞧了北辰摄政王。」男人笑得有些疯狂,他一把扯掉左臂上的布料,上头果然有着相似的黑色斑痕,「能渗过布料、接触就会中的毒?药王能做出这种毒我倒是不意外,可是这小孩儿不简单啊!」
「你的决定呢?」鬼面沉声问着,视线却落到璃羽身上。
「不答应还能怎么办?」男人如此反问。
鬼面没有再出声,走到璃羽身旁拿出一只小瓷瓶,倒出两颗药丸,蹲下身把其中一颗塞到她的嘴里。璃羽毫无反抗的嚥下那颗药,没有任何异状,她看着自己的手心,虽然斑痕还没完全消失但是颜色正逐渐淡化。
男人看了一切,也知道对方在证明解药是真的,而且鬼面还很爽快的把解药丢过来,虽然跟传闻中好像也不完全相同,搔了搔头他转身要离开却被叫住了。
「我要跟燄阁阁主谈笔生意。」
「居然知道我是阁主啊?不过我可不会透露顾客的身份喔,这是行规。」燄阁主抬手比出制止对方的模样。
「我没兴趣知道是谁,只是要买兇杀他而已。」
「......?!」璃羽看了一眼鬼面,嘴巴动了动还是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哎,这样的话我考虑一下。」燄阁主点了点头,像是在估量什么。
「还有燄阁永远不能接任何刺杀摄政王的生意委託。」
「这个得看报酬才行。」燄阁主看着鬼面,颇具兴味的等着对方怎么让他同意。
「让本药王出手救三个人怎如何?」鬼面用着毫无起伏的语调说出能让人震惊不已的话。
「这笔生意不接会后悔一辈子。」燄阁主很是爽快的接下了。
「传信还是派人,不论何种方式,只要有这个我就会去救人。」鬼面从怀里拿出串了三个珠子的绳结,很是随便的扔向燄阁主。
「一颗珠子一条命?」燄阁主抬手接住那串珠子,挑起眉打量这价值人命的东西,每一颗珠子都刻有繁杂而特殊的花纹,被一条红绳串上打了个简单的结。
「别来报名头,我只认信号。」鬼面提醒了一句,便嫌弃似的摆了摆手,「还不快点带人离开。」
「后会有期啦,药王鬼面和北辰的摄政王。」燄阁主一个转身如风一般的消失,可最后的眼神还是令人髮指。
「......你怎么从我房间出来的?」璃羽沉默了一段时间,再度开口却是问这个,让他顿时愣了一下。
严尹拿了另一只瓷瓶,饮下里头的东西后,再开口又是璃羽熟悉的那个声音。
「羽儿的房里有密道,只是还有一个出口还没修整好,打算完工再告诉你的......」他倾身把璃羽抱到椅上,从袖内拿出来许多东西放到桌上,褪下面具和袍子塞进旁边的柜子。
「把龙袍穿在里面会不会太大胆了点......被发现怎么办?」璃羽不意外看见那张与自己有几分相像的脸,方才就是猜到了,所以乾脆什么都不说以免自己不注意而露馅。
「太赶了所以只好赌上一把了,而且羽儿刚刚赌的这一手更大。」严尹没好气的瞥了自家妹妹一眼,走到门口往外讲了几句话,没多久蓝冉端了盆水进来。
「蓝冉!你还好吗......孟春他们呢?」看见那衣衫还算相当完整,只是有几道裂口和血痕。
「殿下看起来更严重,稍后会详细告知给殿下的。」蓝冉放下水盆后又匆匆离开。
「羽儿还是多担心下自己,他们可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面对杀手喽啰怎么样也不会吃大亏,可羽儿你直接面对的是杀手头子!」严尹打湿一条帕子,用很轻的力道在擦拭璃羽脸上的血污,可是语气却是相对的重。
「我只是......」
「只是什么?让自己破相了又让自己中毒,如果伤到眼睛该怎么办?」严尹看着那横过眉尾至眼角旁的伤痕,虽然伤口不算大可深得隐约都露出骨头了,也难怪血流了半张脸都是。
「......对不起。」璃羽两手放在膝盖上,坐的像是正在认错的孩子,即使药粉洒在伤口上也没有喊痛,只是疼痛感还是让身体下意识的颤了一下,眉间也皱出了几条细纹。
「哥哥也有错,没保护好羽儿。」严尹把璃羽的脸包了个大半,还满意的点点头,「还有哥哥的医术再好,这么深的伤口也没办法保证不留疤。」
「只是疤而已,我不介意啊!」璃羽是真的觉得留个疤没什么,她不清楚古代对于女子的残缺是多么严酷的,即便是再小的伤。
「那么皇帝只好告知全国上下,我们北辰的摄政王毁容了。」严尹拍拍自家妹妹的手,不管那傻掉的模样拎着就往里间走,在房间主人的目睹下打开了机关,然后一路把人给带到了皇宫。
眼前从自己房间变成阴暗的地道接着是皇宫,被自家兄长从某个假山造景给带出来时,璃羽的心底已经跑过一群草泥马,所以她的侍卫和暗卫到底怎么样了?而且那个毁容公告是怎么回事?现在为什么会被移动到这里啊啊啊啊?
「王府刚被袭击,即使安全了我也不会放心,我已经让人带你旁边那几只来了。」严尹压低音量解释了原因,把璃羽(推荐资讯:夜店生活,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拎到了某丢在她还是公主时的寝宫,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寒风捲起她散乱的髮,感觉今夜格外冷啊,她还是伤患的啊…...默默拉好外衣,璃羽踏入这个跟记忆中有出入的地方,虽然看起来有点眼熟却还是很陌生,是因为那场火烧掉的原因吧?即使重建后还是跟原本的不再相同了。
远远可以看见地上有人影,走进了些璃羽确定那是真的人没错,而且还是她家的侍卫们,一个个跪在那像是认错一般。
「怎么跪在这?快起来,别着凉了。」璃羽快步走走向前,想扶起他们。
「未保护好殿下,属下罪该万死。」三人异口同声的表示。
「我被刺杀也不是你们的错啊…...」璃羽想挠挠头,却只摸到包着伤口的布。
「如果殿下有个万一......」季秋放在膝上的手握紧紧的。
璃羽看着那三人,面色一个比一个难看,正好又是一阵风颳过来,她想了想没再说什么,只是朝着他们摊开手喊了一句:「我是伤患,我又冷又累走不动。」
几乎同时,他们飞快地围住了璃羽,左一句右一句的问着,但是手脚也没有搁置下来,相当有共识的一同扛起自家殿下,快速进到屋内,把人放到床上掩好被子。
直到她现在躺在床榻上,他们还是不改那沉重的脸色,反而多加了忧虑。
其实没想让他们这么担心的,但是要怎么不让他们继续自责?璃羽垫高枕头靠坐着,静静地看向跪在床边的三个人,一字一句慢慢的说:「虽然你们等同于卖身在摄政王府,事实上也没有签卖身契。」
孟春一时搞不懂这段话的用意,但是制止了想要继续开口的季秋,让他安分点先听完殿下想讲的话。
「而且我已经重新弄了你们的身分到户籍上了,在籍册上你们的名字分别为冯闵轩、严仲夏、严季秋。」三人除了孟春都是没有登记入户的,当然孟春的名字因为死亡被划去了,所以她也只是去消除死亡身分。
「殿下……」孟春一时什么都说不出来,他从家亡的那一刻他也跟着一起死了,在这之后也没想过能再次听到那个名字,无关想不想而是他从未有去想的念头。
「殿下殿下,冯闵轩是大哥的名字啊?」季秋下意识的提问,完全不顾忌本人在旁边。
「殿下,国姓……」仲夏觉得自己是唯一抓到重点的人。
「嗯,是孟春的名字。怎么?跟我同个姓不好吗?」她去问自家兄长的时候,那妹控很爽快的同意,应该是没关係的阿?
「……」饶是季秋也什么都说不出来,他们也想不到平常心思细腻的殿下在这方面,这么让人意外。
「那、就这样,我要睡了你们也去休息。」璃羽懒得再说下去了,摆摆手赶这些死脑筋的人出去,见到三人都没动作又补了一句「这是命令。」
即使三步一回头,璃羽也没有心软的意思,目送他们出去就阖上眼,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内开口:「蓝冉,哥哥还有什么交代吗?」
「没有其他交代的事,不过殿下受了惊吓还失血,属下去端一碗安神汤来吧!」
?★?★?《逃妃摄政》★?★?★
哎呀哎呀!是不是觉得我这一修文修到天荒地老的感觉?
不是卡文也不是我懒惰,而是我忘记了(被打
咳,我知道这比懒惰还要过分
但是柳某明明一个宅却行程满到爆炸,这当然不是自愿的啊!!!
好啦,正经的说一下,因为这章大修所以影响不少
不只修改还一併把下一章给搞定,所以这周末会贴新的喔!
001 马车中两个男宠的呵护 (作者的旧文,每日数更,求收藏。)
“璐璐,璐璐,别睡了,这样也能睡着,服了你。”
压在上面的男人肌肉结实、皮肤粗糙,一只带着老茧的手托住她的下巴,极具掠夺性地吻着的唇。
这男人力大无比,抗拒是徒劳的。只她不明白,一觉醒来,为什么全变了。先是发现自己身子娇小玲珑,躺在马车里,然后是这个男人喊着她“璐璐”,压下来对她上下其手。
“璐璐,你好香。”男人赞叹了声,一路吻下……
她娇喘着,挣扎渐渐转为接受,散着香味的汗水连身下的褥子都打湿了,全身轻飘飘的,沉浸在迷雾里,半眯着眼,打量这间狭小的马车,她来到什么地方,这个对她做出夫妻行为的男人是她老公吗?
在她还来不及去想,男人又在掠夺。
“你干嘛……”刚喊了声,就被男人占有了她的身子。
她竟然非常敏感,经不起半点撩拨,尽管不情愿,但感觉骗不了她……被他压在身下要了好久,累得全身酥软,闭着眼,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以前你没这样过。”
男人长得高大雄壮,脸部的形状坚毅俊美,虽然车窗紧闭,车内光纤昏暗,但从他身上传递来的力与美可以比拟国际赛场上冲杀的运动员。
她以前交过几个男朋友,中外的都有,但论容貌气质皆不如眼前的男人。
还来不及欣赏这个优秀的男人,便被想起的事情惊骇住了,几分钟前,她去学校的途中发生了车祸,应该死了,按照无神论逻辑会烟消云散,按照鬼神论逻辑会去冥界报到。
可是眼下算什么情况,穿越,还是借尸还魂。
她再搜寻脑中的记忆,本尊叫唐璐,好萌的名字!出身富有之家,父亲唐宇,本是个探花,不意被个言官参了一本,言:“唐宇早年与徐敬业、骆宾王结为好友,虽未参与谋反,究非安分之辈。今名登黄榜,将来出仕,恐不免结党营私。请旨谪为庶人,以杜绝结交匪类者戒。”
执政者武则天仁德,查唐宇并无劣迹,因此施恩,只是免了其功名。但唐宇心灰意冷,跟着朋友经商的船,出海云游去了。
原来她穿到了大唐朝,不对,现在武后临朝,改了国号,是大周皇朝。
从今后,她就是大周朝的唐璐了。
唐璐感到胸部传来刺痛,是那男子含住她的一颗丰盈,牙齿轻轻研磨着,竟是不肯松口。
唐璐推拒着他的胸膛,那胸膛上全是硬硬的肌肉,她推之不动,免不了膝盖往上顶去,却碰到他裆下的坚硬,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忙停下动作。
他却眼睛赤红地压上来。
“别闹了,南宫,赶紧穿上衣服。”唐璐拿过旁边的衣服递给他。
“唉,你怎么了,不是很喜欢我侍奉的吗?”男人显得很不乐意,但不好违背,只好起身为她整理衣襟,再穿上自己的。
男人的动作非常优雅,带着一丝邪魅,桃花眼微微上挑,连看人都闪烁着挑逗的意味。
唐璐觉得有些扎眼,搜索本尊的记忆,这个男人并非是她的老公,亦非男友,而是她养的人,复姓南宫,单名泽。
除了南宫泽之外,还有个叫东方傲的男人,此时正在前面赶车。
大周的女人养男人是一种时尚,也是一种文化,有能力的女人养面首成了风气。从则天皇帝和太平公主,再到寻常女子,只要有本事,随便养多少,即使有人非议,也管无力去管。
唐璐的这两个侍卫,是身子原主的母亲郑氏,八年前,从长安西市花了二十两银子买来,是送给女儿当侍卫的。经过聘请来的师父传授武功,当年男孩子成长为身手不凡的少年郎,对唐璐忠心耿耿,除了她,世间的一切女子都不放在眼里。
要说唐璐原该成长为以夫为天的柔顺女子,但十年前父亲唐宇离家,去了海外,回来的同伴说他成仙去了,也有的说他失足掉到海里淹死了。
不管如何,唐宇不会再回来了。
郑氏的老母早年守寡,见女婿久无消息,女儿日渐消瘦,不愿她像自己一样孤苦,便从人牙子那儿买了几个有经验的公子送到唐府。
那郑氏本来无心,耐不住不住他们的长期勾引,一来二去成就了好事。
唐璐在这样环境中长大,哪能有好。
郑氏得了甜头,愈发觉得以前不是人过的日子,为了门风着想,开始还瞒着,但世上焉有不透风的墙。
唐璐有几回给母亲请安,隔着帘子不经意的看见亲热场面,觉得新奇,回去拉着两个护卫试了,之后便开始了混乱不堪的男女关系。
郑氏知道后,十分生气,以己度人,阻止是不成的,生怕女儿怀了孩子,便教了她一些避孕的常识。
“主子,太平公主府到了。”东方傲的声音从前头穿来。他早感觉到车中的充满暧昧的情味,这对身体健康的男子来说,无异于精神加肉体的双重折磨,而车中女子还是他爱到骨子里的。
东方傲的身子被点燃了,说话时嗓子都冒着烟。
南宫泽下了车,把唐璐从上面抱下来,掠了掠她微乱的发鬓,微笑道:“今晚不会有人比你更漂亮。”丝毫没有意识到女主人换了芯子,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了。
唐璐继承了这身子的部分记忆,倒不怕他认出来。浅笑了下,由于对古代社会充满好奇,一双美眸东瞅瞅,西看看。眼前三间朱漆大门,门前车马盈门,穿着奇装异服的多民族男女被公主府的小厮迎进去。
东方傲将马车交给公主府门前迎宾的下人照看,回身望着主人倾国倾城的容颜,心中一片柔软,从身后抱了抱她,低声道:“等下进了公主府,我们不能跟你去正厅,不过你若有事,可以让人通知我们。”
他们虽然是她的侍卫,却份属下人,主子们呆得地方,哪有他们的位置。
“我省得,你们放心。”唐璐脑中有太多关于这两个男人的记忆,虽才穿来,却未有丝毫陌生感。
在他们护持下,唐璐进了公主府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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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002 青衣男人 太平公主府邸历数十年悉心经营,早已成为长安一景,占了大半个镇安坊,最华丽的几处与她前世游过的紫禁城也不遑多让。
转过了一道花墙,两个侍卫被小厮领导下人的待得去处。
唐璐跟其他被请来的客人被安置在一个偏厅,说是等公主下了令,再请众人过去。
屋中大约几百个人,有男有女,一打听,竟是半个地球的人种都在这里,大秦、突厥、大食、波斯、天竺、南诏各国、北海罗刹鬼,高句丽……连日本鬼子都来了。
唐璐望着奇怪服装的人们,几乎以为走进了万国博览会的场馆。
那些人惊羡于公主府的辉煌壮丽,着迷于室内美轮美奂的布置和案上那些精致华丽的瓷器。每个人的脸上表现的兴致盎然,连端点心的小厮走进来,都要有人围上去,操着生硬的汉语客气地问东问西。
半数人不像代表一个国家的使者,倒像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唐璐待了一会儿,便被屋中空气弄得心烦,后门无人把守,悄悄溜出了屋门,到了院中,再出了垂花门,只见丫鬟婆子穿梭来往。
往四周看看,花红柳绿,她把裙提起裙摆,信步往前走去。唐璐深吸了一口气,冰凉清香溢满胸腔,觉得心里畅快了些,才慢慢放缓脚步。
走上一座石桥时候,忽闻前方响起一个极低沉男声:“这位姑娘好面生,请问是哪家的千金。”
唐璐忍不住浑身一震。
一袭青衣,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小麦色的健康肤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以及一双漆黑的眼珠时而闪过的暗芒。
(推荐阅读:我和后妈,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 看了眼他悬在腰侧的长剑,虽然不了解,凭着她的直觉,这个穿青衣的男人一定精通武功。
“回公子,奴家是公主请来的宾客。”
青衣男人“哦”了声,面带不屑:“你是那些群三教九流中的,长得倒不错。”看了一眼,便觉少女的容貌体态,在整个长安也是拔尖的,如果再长大些,不知该怎样的倾国倾城。
男人有瞬间的失神。
唐璐回想偏厅那些人的穿戴,富贵中人是有一些,但大多数是贫民百姓。三教九流的同义词就是上不得台面的底层人吧?
“公主为什么要请底层的百姓?”
“你管得太多了。”
青衣男人右手按在腰侧的剑柄上,拧着眉从石桥的过去。唐璐想了想,跟上他的脚步过了石桥。太平公主府太大,她好像迷路了,应该跟上这个冷面男问问路。
“公子贵姓?”唐璐跟在他身后半步的距离,由于刚穿来,对于及地拖裙不习惯,走路时,都是手拈着裙裾。
这副姿态显得十分的雅致,加上她绝美的容貌,幽雅娴静,明眸皓齿,连路旁的紫薇花都失去了颜色。青衣男人瞥来一眼,冷漠的表情缓了缓,淡淡道:“既被公主邀请来了,为何到处跑?”
唐璐表现出无奈:“我也不想,那间偏厅待了几百个人,还有罗刹鬼子,大秦黄毛,他们身上那股味道能熏死人。”白种人身上狐臭简直要了她的命,但也不是全都有,不过即使有三个两个,那屋子人又多,空气质量可想而知。
青衣男人见她说得有趣,漆黑的瞳撩起悠然的亮光:“我中原人物俊秀,人杰地灵,却是穷荒蛮夷没法比的。”
古代的中国人都很自大,认为中原是天下的中心,中国人是天底下最优秀的人种。不过确实如此,这个时代的中国确有骄傲的本钱。
唐璐见他心情好,浅笑道:“说起来很奇怪呢,那些被请来的人,有很多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就连在胡商铺子打杂的伙计都来了,你说奇怪不。”
青衣男人眼神带着淡淡阴郁:“也许他们中间有人认识那蝌蚪文。”
“什么蝌蚪文?”唐璐好奇的问道。
“新罗国使者带来的一种奇怪文字,前几天还拿去朝堂的上为难文武百官,连翰林院的学士都难住了。”
翰林院!唐璐有点惊讶,在中国历史上,曾长期存在着一个带有浓厚学术色彩的官署,那就是翰林院,那里的学者都是学富五车的砖家叫兽级别的,呃,是专家教授!
“哦,没有一个能认出来是吗?”
青衣男人面色沉郁,没有答话,但漆黑的眼瞳却散布一抹暗芒。
唐璐又道:“普天之下的文字种类成百上千,他带来了一种奇怪的文字为难我们天朝。不认识一两种文字,未必就是我们没面子。”
就算后世的中国,若有人把某种奇怪的文字拿给那些砖家叫兽辨认,恐怕也未有人认得出,清末出土的甲骨文,不就是多少代人经过千锤百炼才破译出来的吗?
青衣男人眉头紧皱:“说归说,但涉及朝廷和皇室的尊严,就不是轻松的事情了。”
“所以公主请来三教九流的人,希望能找到识得蝌蚪文的人。”
青衣男人摇摇头:“公主不过是死忙当活马医,连翰林院都不晓得,民间怎会有人认识,更别说请来的那些三教九流。”
唐璐点了点头,连黄毛怪和东瀛鬼子都在其内,想来太平公主真的急了。心下有点好奇,究竟是什么文字让大周皇室都头疼了。
她记忆中的武则天和太平主公都是非常了不起的人,尤其雄才大略的武则天,比史上任何一个明君都不遑多让,想不到也有焦头烂额的时候。
“小小新罗简直欺人太甚。”青衣男人咬牙说了句,手中按紧剑柄,如果可能他真想把那人大卸八块,扔进骊山崖下喂了野狼。
新罗,唐璐忽的想起,那不就是高丽棒子,不过,她记得历史上的高丽一直是个没有文字的民族。
高丽从中国引进汉字,并通用,直到明朝有个叫“世宗大王”的,发明了谚文,但由于不够科学,常常鸡对鸭讲,遭到民众鄙视。1970年,中韩关系紧张,韩国才正式废除汉字,通用谚文。
但是北朝鲜还在谚文中夹杂了汉字并用。
“其实我更比较好奇那折子上的蝌蚪文是什么来历?”青衣男人在这之前将那文字抄下来,让属下拿着去问过了住在长安城的所有外国人,却无一人知晓。
难道那字是凭空蹦出来的不成?唐璐眉头紧蹙,这棒子咋回事,上蹿下跳,回回这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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