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就闪婚的军婚 口述给我按摩推油经历

女孩因小伙长的太帅恋爱四天就闪婚,丈夫一上场,涂磊都坐不住了

这就是爱《3》 天还没亮,裴念谦就悄悄离开了。 在这场梦破灭之前,他先一步的离开了梦。 他没有留下任何字条,其实是他写了好几张,最后都不满意的塞在口袋。 她,很危险。 为了一时的兴趣接近她,却像漩涡一样,一旦被捲入,彷彿就很难全身而退。 「爱上谁,不是我的风格。」 可往往,这么说的人,都已经陷入了爱。 走到鞋柜处,才发现柜子上放了一盒胃药跟一张字条,『这胃药很有效,我每次压力大到胃痛都是靠这个过来的。』 像是已经预知到他会偷偷的提早离开似的,这胃药出现的太贴心,他不发一语的收下,想着,就当作是纪念品吧。 清晨的空气沁透心肺,他才发现她家跟他家离得不算远,就隔着几条马路的距离,也难怪那天司机丢包他后,会那么巧的遇到她。 不能再遇见了,再遇见,他可能真的就会──* 张亚妃一早醒来马上就去客房检查,果然裴念谦已经离开了,她忽然有点失望。 走到鞋柜发现胃药消失了却很开心,拿起那张她留的字条,上头多了一行字,『那位老师,只是因为妳特别优秀,才想锻鍊妳。』 「裴念谦……他怎么知道啊?啊……」所以他才接近夏绿蒂?不可能,他干嘛为了她而…… 她咬咬嘴唇,连她自己都不敢肯定了。 毕竟这天是她最后一天上表演课,之后她就要开始正式读本了。 果不其然她的课程最后一天依然很吃力,老师一点也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总是挑最难的动作给她做。 「好,休息。」 一听见休息的指令张亚妃几乎是瘫在地上完全不能动弹,而老师忽然伸出手拉了她一把。 「张亚妃,我很期待喔。」 「老师?」 「期待妳的新戏,现在像妳这么认真又不服输的演员,不多了,尤其是长得好(推荐资讯:经典英语短文,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看的演员。」说着,她拍拍她的肩,就离开了。 张亚妃则是愣在原地,不敢相信那个盯了她这么久的人,居然会夸奖她,还说很期待她的戏…… 「真的跟裴念谦说得一样。」他怎么那么蠢啊,不用他调查,她最后也会之道啊。说是这么说,但她感觉心,好像暖暖的。 这天,她在那张石椅上从傍晚等到深夜,都没等到他。 「真傻,他只是一时兴起罢了。」她用力的踢了颗石头,觉得等待的自己蠢得要命。 她怎么还是相信了那个像狐狸一样没有真心的家伙了呢。 「我一定是空窗期太久了,这都两个月了!好想交男朋友啊!不行……如果当了明星,好像就不能有恋人了吧,唉……」她丧气的驼着背,心情特别的失落。 很快,她就没把心思放在裴念谦身上,每天除了必须参加读本会议之外,其他时间全都要把剧本翻透、读透,每一句台词的语气该怎么表现,表情动作又该如何,全都得靠自己想像发挥,还不能只有一种,为了因应导演到时的要求,得有更多的表现方式才行,而这些表现方式还不能脱离角色本身的个性。 无论如何,她很快就发觉,电影剧本跟以前学校舞台剧的剧本相差太多了,根本是不同次元的产物。 为了更进入角色的内心,她开始习惯会待在超商边喝咖啡边练习,一部分的原因是,当她苦恼的时候,可以看着路人发呆,从路人身上的表情找灵感,那比一个人在家枯想还要好多了。 她还为自己的角色创造了不少特有的习惯动作,以及说话方式,忽然之间,这个角色彷彿就像活过来似的,就站在她面前,等着她準备好后,合而为一。 接连几天下来,她的睡眠时间几乎只有两、三个小时,但每次的读本会议她的表现总让人眼睛一亮,光这样就值得了。 「唔……」她揉揉眼睛的坐起,果然,又不小心睡着了。 她重新站起来去买咖啡,忍不住望了眼空无一人的马路,为什么她刚刚觉得有人站在玻璃外看她? 她忍不住拿着咖啡走出超商,却不小心,看见了一个很眼熟的背影…… 胸口,悄悄的抽痛了一下。 那痛,不是真的痛,像是一种,不小心为谁而心疼的痛。 空气中彷彿还残留着那人留下的酒气,好像这人身上除了酒味之外,都没其他好闻一点的古龙水味了。 「又,喝这么多。」她走回超商坐下,一下子,所有的集中力都被那个人偷走似的,只能脑袋空白的发了好久的呆。 「我……是不是真的怪怪的啊。」她看得男人那么多,偏偏注意起那个最不OK的男人要干嘛呢。 心不在焉的,她已无心读本。 整晚还辗转难眠,却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原因而失眠。 只知道那个踉跄的背影老是印在脑海散不去,就像被大脑拍了照一样,洗也洗不掉。 「维那斯,妳还好吗?是不是脚还没好?」读本会议结束后,安陆杰马上查觉到她的异样。 「嗯?没事啊导演,脚已经完全没事了。」 「真的吗?不舒服要说喔,演员的健康管理也很重要,千万不能逞强。」安陆杰严肃的说,只要一跟电影相关,他就会收起那愚蠢的一面,变得相当正经且专业。 「了解,导演。」她甜甜一笑,然后安陆杰马上又露出本性眼冒爱心了。 紧接着,张亚妃就马上赶去舞蹈练习,由于开拍的第二镜就要跳国标舞,必须要练习到毫无破绽才行。 她其实会跳华尔滋,但这跟国标舞似乎又不太一样,她小心的跟着老师带动的脚步,一步一步往前后退、又转圈。 「亚妃,妳有点僵硬。」 「好。」她一再的听从老师的建议校正,但随着转圈的次数一多起来,在那如万花筒般的旋转画面中,她彷彿不小心看见了门口站着裴念谦…… 砰。 「啊!」 她就这因为恍神而摔倒在地,门口当然什么人也没有。 很快的工作人员跟经纪人全都紧张的跑过来,有人立刻找了冰袋来冰敷,而安陆杰也夸张的紧张着。 「没事吗?没事吧!会痛吗?妳怎么又摔伤了!」下礼拜就要正式开镜了,女主角可不能在这时受伤啊。 「没事……啊。」张亚妃知道,脚又扭了。 安陆杰直接把她环腰抱起,就直冲附近最近的中医诊所,当然抱着她的这一路,她已经受到了不少怨恨与揣测的目光…… 「安陆杰!妳这样会害我……吼!」 「哇,自从上次之后,好久没听见妳喊我名字了。」 「这不废话吗?你是导演啊。」 「好了,别乱动了。」他小心的把她放上车,一看完医生后又送她回家。 「我自己可以进去。」 「不行,妳跳一跳又摔倒怎么办?妳如果这么不擅长国标舞,我看我把那场戏撤掉算了,不然妳练习一次摔一次!不是上礼拜才摔过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扭到脚,不过还好啦,刚刚医生不也说了,这次的两天就好了。」 「妳过两天后可以练习了,我要在旁边监看。」他一脸严肃,让她害怕的吞了吞口水,感觉他似乎真的生气了,气她连续两次的不小心。 安陆杰坚持的把她抱回家,然后又开始在她家忙东忙西,想把她家所有会害她摔倒的家具全都移开,她除了翻白眼之外,已经无力阻止。 「妳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如果有就说出来,不要让私人的事情影响了角色的内心活动。」 「角色的内心活动……」 「没错。」 「也许,我现在的心情,正好跟角色的波动相似也说不定。」 她说着,忽然闭上眼一分钟,再次张开时,安陆杰知道,她已经进入角色。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我只知道,我会老是想着你,老是担心你,等到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满脑子都是你,我想要你滚出我的脑袋,但根本太困难了,完全做不到。」她说着,眼睛已经泛起了雾气,情绪刚好。 「卡。」安陆杰感动的喊了出来,她也跟着回神脱离角色。 「这样,有影响到电影吗?」 「没有,我恨死刚刚没拍下来了!亚妃!妳真的是个很棒的演员,妳要相信妳自己。」 「也要相信你。」她轻轻笑着,安陆杰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瞥了眼她家厨房后,想起上次差点烧了这里,这次就没说要煮饭给她,乖乖的回家了。 张亚妃则继续躺在沙发上,想着刚刚进入角色说的那些台词,其实,那对她来说,不只是台词。 「真是,讨厌死了。」

这就是爱《完》 由于脚扭伤了,她得到了两天的休假,不过她才休养了一天就觉得脚不痛了,来回试走、跑跳好像都可以,但安陆杰却坚持要她休息好两天才可以回来练舞。 脑海,一直有个念头驱使着她,要她故意绕去哪里看看。 「可是,今天是假日,那里会有人吗?」紧接着她摇摇头,那群工作狂一工作起来根本不分日夜还是假日,上回有听说他们正在準备竞争一个广告好像争取到了,那么现在应该忙得如火如荼吧。 这样的话,某个人也会在吗? 她起身坐到化妆镜前打扮,特地画了妆感不明显的心机妆容,换上一套好看却不刻意的衣服,并在出门前毫不犹豫的踩上了高跟鞋。 小时候她的母亲常说,高跟鞋就像女生的西装,只要踩上她不只多了自信,也像多了一个盔甲,它让人产生勇气能勇往直前,也像一层防护罩,让人不轻易的表现出软弱。 高跟鞋,就是有这样的魅力。 当然,她今天穿高跟鞋的目的只是很想在某个人面前,展现她的女人味而已。 虽然,她那扭伤的脚在穿上后还是有一点点的不舒服,但都还在可以忍耐的範围。 如果,能遇见就好。 虽然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那么想遇见他。 思念,真的有一种不可思议的魔力。 当一个人真的很想见到一个人时,思念像有种(推荐阅读:情感美文欣赏,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引力,会把对方吸引到面前来,毫不费力的。 「你在这干嘛?」明明见到了他,但她却还是忍不住装起了厌恶的姿态,好像不这么做,就会被锐利的他窥探道内心似的。 「有人规定假日不能来公司吗?」裴念谦痞痞的说。 「那,学姐也在这吗?」 「不知道,要上去看看吗?」 「嗯。」她跟在他后面,嘴角泛起一抹浅笑。 「怎么会跑来这找她?」 「她这几天老是连络不上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去她家又说她一早就出门了,而且啊……」她猛然停住,她发现她真的很容易他一问个问题,自己就劈哩啪啦的说一堆,她从没对谁这样过,而且搞不好人家根本不想知道,只是社教辞令而已。 「怎么说一半就不说了?」 「跟你说那么多干嘛?」她瞪了他一眼,「你不走就不要佔着楼梯。」其实她很紧张他这样看她,感觉会被看出什么。 「我累了,想休息。」 张亚妃彻底无语的看着他居然已经痞到这种程度,明明,他就不是真的这么轻浮的人,为什么老是要装出这种样子? 明明他喝醉的时候,总是会说出很多很棒的建议,是那么有想法又稳重的人,却偏偏,要把自己演成一个混蛋,她想,就是因为老是看他这样,她才觉得火吧。 「神经病。」 「唉呀脚好痠啊。」 她被他气到脸都涨红了,这个人到底哪里有问题,刚想逞强的跨过他的脚,结果一个站不稳,往后一倒── 裴念谦眼明手快一把环住她的腰,一下子,他们的脸近到差一点就要凑在一起…… 「放开我。」边这么说的她,心跳彷彿快跳出了口般,藏在头髮下的耳根早就红得跟苹果一样。 「站好。」他的声音恢复了一些低沉感,对上他那双不再痞笑的眼睛,她知道,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她咬咬唇,转头就走,再待下去,绝对会露馅的──绝对会被发现,她才不是来找什么学姐,而是,来见他。 「喂,不是要上去吗?」 「你管我!」 她跑出去后,脚伤果然有点复发,最后只能慢慢走,她还以为他会追上,结果当然没有。 她垂下眼,心跳也慢慢缓下来。 原来,不小心在意起一个不该在意的人,心情会这么患得患失。 她刚刚明明是想问他,胃药有效吗?最近还喝这么多吗?有想过她吗……? 抱着这複杂的心情,她也无心待在家,索性抱着剧本就往超商跑,待在超商的好处就是,连晚餐都可以顺便解决。一旦专心在剧本上,时间也过得相当快,转眼就已经过了晚餐时间,她这才转转脖子的买了个地瓜来啃。 吃着吃着,就这么跟橱窗外的裴念谦对到了视线…… 地瓜的一部分就这样掉在桌上,她微张嘴,一时之间脑袋也跟着空白。 他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像个只是要来超商买东西的客人,挑了碗泡麵后就这样端到她旁边坐下。 「你、你干嘛坐这里?」 他浅笑,「陪妳吃饭啊。」 「……你这么晚了还没吃饭?」 「我刚吃过了。」 「那你……你……」 「妳才是那个,晚吃饭的人吧?」说着,他已经开始呼噜噜的吃起泡麵。 她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继续默默的啃着番薯,偷瞥了眼玻璃反光中的他,竟然自然得好像他们多熟了一样。 「你的招,还真多。」 「什么?」 「难怪有一堆女生愿意被你骗。」她不是滋味的说着,吃掉最后一口地瓜后,本来还想再吃的,突然也没了食慾。 「可是,我想骗的,只有一个。」 「……」 「妳不问我是谁吗?」 「不要。」 「哈哈哈哈。」他忽然失笑出声,「妳还真是不按牌理出牌。」 「谁才是啊,我很正常的好不好?」她瘪瘪嘴,「你泡麵吃完就快点回家了啦。」 裴念谦欲言又止,一句话卡在喉头又忽然说不出来了,本来刚刚受了司允信那霸气宣言的影响,他也想要好好说出心里话的,但果然,他不是这个路线。 吃完了泡麵,他也没有留下的理由,瞥了眼她根本没理他,完全的埋头在剧本里,他暗自叹了口气。 张亚妃就这样听着他离开超商时的叮咚声,内心某处叹息着,有点懊恼自己干嘛每次态度都不能再自然一点,但是,在不确定对方是怎么想的之前,她,是不会让他发现的。 发现她已经,悄悄的── 叩叩叩! 一抬头,发现裴念谦又站在玻璃橱窗外跟她面对面,他在敲了几下玻璃后,咧嘴一笑,然后在玻璃上呵气,并一笔一画的在上头写下,『我、喜、欢、妳』。 喀啦。 手上的原子笔就这样鬆脱后滚落在地,她愣愣的看着他写完这几个字,竟然转头就走了。 她顾不得形像的直接冲出去大喊,「喂、你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啊?」裴念谦跟她隔着几公尺的距离,因为告完白太丢脸,根本不想让她看见他紧张的样子。 「有、有人像你这样的吗?随便告白就跑掉!」 「不然,还要站在原地等妳甩我?」他苦笑了一下。 张亚妃抱着剧本走到他旁边,翻到某一页之后递给他,「陪我练一下对手戏。」 「啊?」他再一次被她无厘头的行径给弄得一头雾水。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我只知道,我会老是想着你,老是担心你,等到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满脑子都是你,我想要你滚出我的脑袋,但根本太困难了,完全做不到。」 裴念谦被她此刻的表情给吸引,这才低头看了眼剧本,「妳还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对,我不知道,你那么聪明,你说啊。」 剧本砰一声掉在地上。 他直接低头吻了她,「这就是爱啊。」 张亚妃忍不住捶了他一拳,「花心鬼,我拿心跟你赌,希望,我不会输了。」她厥着嘴的说。 「我才委屈吧,未来的大明星可不能名花有主啊。」 「如果是这样,那你就来当我的经纪人就好啦。」 「经纪人?好像不错。」他紧紧牵住她的粉拳,即使已经吻了她,但现在他的心跳还是安静不下来。 这真的很糟糕。 因为,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孩,真正的心动。 或许是从她忘了带上她的伪装开始,也或许──是从第一眼她闪耀的出现在食堂时开始。 「如果当了经纪人,你就不需要再兼职牛郎了。」 「等等,妳是从哪里看认为我是牛郎的?」 「咦?不是吗?」 「当然不是!原来妳一直都是这样……」 「对不起嘛。」不等他说完,她马上投降道歉,软嫩嫩的撒娇,让他完全没辄,心想怎么会这么可爱。 「咳,好了,回去超商吧,我继续陪妳练剧本?」 「好啊。」两人自然的手牵着手,玻璃橱窗上的告白,依然清晰可见,虽然害羞,但谁也没打算擦掉它,就这样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继续对着剧本。 「喂,再说一次。」张亚妃漾起了甜笑。 「说什么?」 她指着玻璃,「当然是这个。」 裴念谦脸一红,不自在的搔搔头,「那妳呢?」 「我?咳咳咳!我睏了,要回家了。」她马上收拾好东西要跑。 他轻鬆的抓住了她的手,「今天,不把我拐回家吗?」 张亚妃红着脸点了点头,拉着他的衣角,一前一后的走出超商后,一直被拉着衣角走的裴念谦觉得好笑又甜蜜的,任她这样拉着回家。 「妳赢了。」 「嗯?」她歪着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说,不用赌,妳已经赢了。」说着,他勾着她的下巴,带着痞痞的笑容,这一次的吻跟刚刚不同,两人吻得激烈又深情,交缠的身影没入这黑夜中,甜蜜恣意蔓延的连路人都被感染到不小心脸红。 夏天,果然是个适合陷入热恋的季节。《这就是爱 完》

<这对当年因为闪婚,都不被大家看好一对,如今10年过去了,现状如何
p>回到十分钟前 ──如果可以,我想回到十分钟之前。 十分钟就好,只要十分钟,让我再重来一遍。 一个月前。 刚失恋就喝了整晚的骆思婷才刚睁眼,觉得头痛欲裂,「唔……天啊……」头痛就算了,还有一股作噁的感觉涌上,她受不了的瞇着眼冲进厕所吐了一翻,这才觉得好受些,迷濛的视线渐地渐看清楚。 嗯? 她的目光飘向那张梦幻的公主床,定睛一看,才发现有个男人衣衫不整的躺在一侧! 前阵子才被绑架过的恐惧让她马上屏息,小心翼翼的移动着脚步到门边,正打算去搬救兵的时候,忽然觉得那张脸愈看愈熟悉……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看个仔细后,忽然倒吸一口气,这人不就是昨天跟着她一起吃肉喝酒的陌生人吗?怎么跑来她家了?她家司机还让他一起上车吗?有没有搞错! 可恶啊,现在所有的人都要欺负她,连路人都不放过她,爬到她头顶了是吧? 她立刻去衣柜翻出一捆缎带,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那个睡死的人手脚都往后绑住,有了上次被绑的经验,她现在绑人也挺顺手的。 大功告成后她满意的看着床上被人五花大绑还睡得那么开心的家伙,不禁摇摇头,真是没救了。 陈微才刚醒来,就发现自己的身子被人绑得动弹不得,愣了愣。 接着看见坐在一旁滑手机的女孩后,更是满头问号,「喂、妳绑着我干嘛啊?」 骆思婷的目光移开手机后,冷笑一下,「我绑你干嘛?你还敢问!谁准你跟我一起同床共眠的!你昨天有没有对我怎样!」 「天啊,妳什么都不记得了?」陈微一脸错愕,「是妳带我回来的啊。先别说这个了,妳赶快把我鬆绑,我上班要迟到了。」 「你还有心情管上班,我都还没报警抓你咧。」 陈微叹了一大口气,满脸无奈,最后乾脆闭上眼继续睡。 她见状,更不高兴了,「喂、你干嘛又继续睡啊?」 「既然妳不想鬆绑,我也注定会迟到或旷职,怎样都无法改变的话,为什么不继续补眠呢?」 「……」这、这人是怎样?佛系男子吗?好歹也挣扎一下、还是求饶一下吧。 「你一定是太少被绑架了,所以才这么冷静,等等你就知道我有多坏了。」 「嗯嗯。」 骆思婷被这态度更是气到炸毛,很想把他直接掐死算了,但最后什么也做不了,而且虽然他的态度很讨厌,但是人却长得不讨厌,清秀斯文的五官,配上看清俗事般的眼神,其实还满……帅的。 她瘪瘪嘴,不甘愿的帮他鬆绑,「算了,你走吧。」 「哇、山寨教主不绑人了啊?」他挂着浅笑说着,「那我可以去上班了。」 「等等,你就打算穿那一身又皱又丑的西装去上班?难怪你老闆讨厌你,我要是整天看到这么穷酸的员工,心情也一定会不好。」 陈微抓抓头,对于自己的打扮并没有太大的感觉,「是这样吗?」 「跟我走。」 陈微仰头看着她虽然趾高气昂,但做的事却又完全相反的模样,笑了。 「昨天晚上,妳也是这样。」 「怎、怎样?对了我都还没质问你到底是怎么来我家的。」 「我们喝到凌晨打烊,我说要去附近的网咖过夜一晚,妳却说这么穷酸的事我也做得出来之类的,就叫我跟妳走,然后我就在这啦。放心,我倒头就睡了,真的没对妳怎么样。」他说着还打了个大哈欠,黑眼圈相当的深。 经他这么一提,依稀有些许的片段记忆涌上,她清了清喉咙,故作镇定的领着他去搭车。 很快的他们来到一间高级西装店,当骆思婷一踏进店里,所有的店员全都恭敬的询问她有什么需求。 「帮他搭一件可以去公司上班的西装。」 「没问题,先生请跟我们来。」 陈微面对这种状况,忽然觉得好笑,人家偶像剧里演的都是,多金男带着女主角去买衣服,这下子倒相反了。 不到几分钟,他已经换上一身不会太过正式,但却散发出高贵质感的西装。 「妳真的要我穿这样去上班啊?」 「不然呢?」 他转转脖子,跟着这位小千金混了一个早上,酒也都醒得差不多了,他把那套很贵的西装换了下来,在她发脾气前便先开口解释。 「我是跑业务的,客户要是看见我穿的西装都比他们穿的还贵,那怎么可能会理我呢?现在差不多了,我刚好可以去找个客户吃午餐。」 「等、等等,那你刚刚干嘛不说,耍我啊?」 「因为,妳认真的样子很可爱啊。」他语调轻鬆的说完,露出的浅笑勾出一道令人心动的弧度。 等到她回神,他已经拦下一台计程车离开了,而她则是满脸通红的伫在原地,心跳砰砰砰的乱跳着。 什、什么啊,她又不是没听过夸奖,紧张个什么劲啊。 后知后觉的,她才发现她根本没有他的联络方式,连个名字,也不知道。 她应该要先问名字的,不对,应该要先把他的电话号码留下的,不……不管做什么,已经来不及了。 就这样垂头丧气了几天,她始终都待在家里,因为她有那么点期待,那个人会不会就这样跑来她家找她。 原本满脑子都是司允信的她,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她的大脑这么容易就改朝换代,换成了一个,喜欢打扮得穷酸兮兮的,陌生人。* 「大小姐,您今天晚餐又要去那家烧肉店?」 「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啊,这已经吃一个礼拜了,您的健康……」 「你管我那么多,开就对了。」她哼了一声,不用司机提醒她,她也知道吃一个礼拜多不健康,但除了这里以外,她已经不知道还能去哪里再遇见那个人了啊。 一想到这,她就更气了,气自己没事那么在意那个人要干嘛,害她吃到烧肉店都快颁个VIP给她了。 「欢迎光临!骆小姐您的位子在这边!」 「……」 店员热心的带着路,还不忘说,「马上先为您上二十盘雪花牛。」 「……」 还吃到人家都知道她的大食量了,那个人还不出现!是想等她吃成一个大胖子吗? 真气,气死她了。 就这样了无生趣的烤着肉,一脸厌世的大口大口吃着的同时,一道熟悉又好听的声音出现了。 「看妳吃东西,果然是最快乐的事。」陈微笑着说,依旧穿着那身又皱又旧的西装。 她发现,他的声音真好听,是那种听了会想微笑,而且不会腻的乾净声音。 她没理他的继续吃着肉,连头都没抬一下,明明好不容易等到人了,却又怕被发现她是故意等他的,所以只好彆扭的继续摆高着姿态。 「不介意一起併桌吧?」他笑吟吟的坐下,然后自然的拿起夹子帮她烤起来。 她就这样看着他烤,然后她负责吃,就像在餵食宠物一样自然,「你是不是一天到晚烤肉给别人吃啊?」 「是啊,满常的。」 什么?!她忽然放下筷子,不高兴的喝着酒,一点也没食慾了。 「陪客户吃饭的时候,这些都是我的工作,职业病,习惯了。」他苦笑,「说起来,都见面两次了,还不知道妳的名字呢。」 「咳,问人名字,自己先说啊。」 「我叫陈微,我朋友都叫我阿微。」 「我叫骆思婷,我没有外号,随便你叫。」她继续拿起筷子吃着热腾腾的肉,心情好了不少。 「是吗?那我叫妳思思吧。」 「思……思什么思,不准你随便帮我取外号。」 面对她的反覆无常,陈微不觉得生气,反而觉得像她这么真的人,很少了。因为他每天面对的世界,都只有谎言而已,连自己,也是谎言中的一份子。 他必须说着一堆夸大不实的话,愈天花乱坠愈好,愈马屁愈好,做着这样的工作,根本看不见什么,像她这样毫无掩饰的人。 感受到炙热目光的骆思婷忽然紧张起来,「干嘛盯着我?」 「没事,就觉得,妳很可爱。」 「你、你是不是又职业病犯了?」 「来吧,这些应该够妳吃了。」他捧着一大盘肉说着,自己也夹了几块。 「喂,你烤肉的技术不错,以后晚餐都跟我一起吃吧。」 他托着下巴,认真的思考了一会。 「我骆思婷约你吃饭,你还要考虑这么久啊。」 「因为,天天吃烤肉,会腻啊。」 「那、那也可以吃别的啊。」 「好啊。」这一次,他回答的很快,还狡诈的配上了笑容,那张清秀的脸一笑起来,就变得很邪气,会让人心跳又漏了几拍的那种。 「笑什么笑,以后不要随便笑,很难看!」她生气的低下头,其实是在掩饰又心动的自己。 太可恶了这个人,才见面两次就一直害她变得都不像自己了。以前她喜欢允信哥的时候,可从没这样过啊。 忽然,一支手机递到她面前,「既然以后就是饭友了,那总得要有联络方式吧?」 「哼,能有我的电话是你的荣幸。」 「是是是。」陈微轻鬆的回应,奇怪的是,这样帮她烤肉、听她说话,一整天的压力也跟着消失了。 那天,一定也是因为这样,所以才失控的喝了那么多酒吧。 就这样,每天晚上的饭约,从烤肉店到火锅店、夜市小吃、巷弄美食,再来还升级到,陈微到府做菜,即使骆思婷老是说难吃,但还是乖乖的把东西全吃完。 只是,骆思婷很快就发现,他们吃饭时,总是她在说话,她分享着各种大小事,而他总是抿笑不语的听着,却从不说自己的事。 「阿微,你为什么都不说自己的事?」两人在她家顶楼的吧檯花园喝着酒,她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陈微一听,将领带拉鬆,不知是不是酒精催化的关係,此刻的他看起来有点沧桑。 「我的事啊……思思,妳身在这样的家庭里,难道都不会有喘不过气的时候吗?」 「怎么可能会有?」她快成小霸王了哪来的喘不过气。 他轻轻一笑,「也是。可是我不同,我家里的人,从来不认同我做的任何事,他们希望我按照他们的轨道走,所以我逃了,不,我跟他们决裂了。」 「决裂?哪有家人会决裂的。」 他轻轻往后一靠,将酒随意的放在地上,就这样仰头看着夜空,「有喔,妳明天去问问宏新电子的董事,是不是跟他家孩子翻脸就知道了。」 「宏新?你是宏新陈正伯伯的儿子?我从没听他说过有儿子!」 陈微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她,「明天,吃那间妳说有很好吃的甜点的餐厅吧,我会在那等妳。」 「阿微……」她是不是说错话了?可是,陈正伯伯真的没说过有儿子啊,他们吵得这么严重啊。 不对,原来他家一点也不穷啊,难怪她从没从他身上看过任何一丝贪婪的眼神,连看见她家这么大,也都没反应。 原来啊原来。 她为自己终于搞懂疑问感到开心,再抬头,已经没有陈微的身影。 这样,就算告白了,是不是也不会被拒绝了呢?她这么想着,脸上已经露出了傻笑的表情。 好,明天就是她骆思婷终于脱离母胎单身的日子了!只准赢、不准输! 她拿起电话,「莉姨,帮我安排明天全身护肤美容、做脸行程,然后把Michael也叫来,让他明天帮我打造出今年最厉害的约会造型。」 一挂上电话,她又窃喜的笑起来,心情好到都可以飞上天了。* 忙了一整天,等到骆思婷全副武装的打扮好,也距离他们的晚餐之约不远了,她兴奋的在客厅走来走去。 「干嘛?要去跟谁约会啊?」骆仁成瞪着一脸花癡的闺女,摇摇头。 「哼,要去跟陈正伯伯的儿子约会,不行吗?」 「阿正?不对啊,他没有儿子。」 「不是因为他们关係不好才没说的吗?爸你真的很孤陋寡闻。」 骆仁成皮笑肉不笑,这才想到了一件事…… 听完这件事的她,几乎没有多想的就冲出门了,不会的,不可能会有这种事的。 她的脸色发白,让完美的桃花妆都褪了色,一整天忙着打扮的兴奋感,早就消失无蹤。 远远的,她看见陈微伫立在店外等着她,手上还拿着一束玫瑰花,她应该要开心的,代表了他也打算今天告白。 就像他们一直认识以来一样,他总是,会先一步的做了她想做的事,无论是名字电话,还是一句喜欢妳…… 陈微抬头,看见打扮得比任何时候都还美的骆思婷,轻轻扬起浅笑,但随即,他就察觉了她眼神的异样,胸口微微刺痛,但他选择面对。 「思思,我有话对妳说。」 她只是抿唇不语,盯着他。 他则努力的保持着笑容,说出了这一个月来一直想说的话,「我知道妳现在一定觉得我骗了妳,但是,我只是想喜欢自己想喜欢的人而已,就像,我喜欢上妳一样。」 「──对不起,可是我没办法,没办法接受妳是女生。」 骆思婷低着头说完这些,转头就跑,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可能是害怕看见她受伤的表情,或是看见她的苦笑,反正那些她不想看见,她…… 为什么、是女生…… 她喘着气,熙来攘往的街道上,她听不见任何的吵杂,只听见她的心,滴滴答答流着血的声音。 为什么要痛?为什么会痛?她又不喜欢女生,她、她一直以来都是喜欢允信哥的,她…… 她好害怕现在这样奇怪的自己。 既然知道了就不该还有喜欢的感觉才对,应该要那样才对。 「妳是土匪吗?我的存款都快被妳吃光了。」 「什么嘛,我又没吃很多。」 经过的一对情侣,在骆思婷面前斗着嘴。 『哇、山寨教主不绑人了啊?那我可以去上班了。』 『因为,妳认真的样子很可爱啊。』 「欸那个人哭得好惨啊,她没事吧?」 「嘘、别乱看了,快走吧。」 哭得很惨?谁哭得惨了?谁哭了……她虽然骄傲的想要回嘴,但早就抽噎得乱七八糟,满脸眼泪鼻涕的丑得要命。 讨厌死了,恋爱什么的都最讨厌了啦! 又不是她喜欢女生,但她、就是喜欢阿微了嘛! 「我……喜欢阿微。」她呢喃着,擦乾了眼泪,这才后悔起刚刚对陈微说过的话。 她现在,在哪里呢?还在那吗?还是伤心的走了呢? ──如果可以,我想回到十分钟之前。 十分钟就好,只要十分钟,让我再重来一遍。让我能好好的告诉她:是不是女生都没关係,反正我喜欢妳就可以。 她再次撩起裙子全力奔跑,等她跑回餐厅前时,除了她家的司机还停在那之外,哪有什么陈微。 她心慌意乱的拿起手机想要打给她,但却停在半空中,不知道该不该拨出。 她已经伤了她了。 她垂下手,无力地走进餐厅里,坐了她们预约好的位子,脑海不断的想着,要怎么做才好。 ──「不介意一起併桌吧?」 一样好听的声音,只是多了点鼻音。 骆思婷猛然抬头,破涕而笑的跳了起来,不顾众人眼光的紧紧搂住她的脖子,「阿微,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妳了!」 「我在啊,一直都在。」陈微像在安慰孩子似的,宠溺的抚着她。 「阿微,我也喜欢妳,妳听到了吗?我也喜欢妳。」 她一听,顾不得餐厅里看好戏的人,将她抱得更紧了,一颗悬着的心,好像终于找到可以停靠的地方,不再慌乱无措。 「谢谢妳,也喜欢我。」 「以后,谁敢欺负妳,我会让那些人好看。」她吸吸鼻子的说。 「应该是我保护妳才对吧。」她笑开来。 骆思婷知道,她可能选了一条困难重重的恋爱之路,但至少,这一次不是她一个人努力,而是还有一个人,会陪着她一起。 这样就够了,是男是女不重要,只要有阿微在她身边,就够了。 只要是爱,就够了。《回到十分钟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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